下午,李琅办公室。
张喜套、李玽和梅新昊在场。
李琅道:“喜套,你说我们就这么好欺负吗?金菊房地产一个外地来的公司,竟然想羞辱我们?”
张喜套望着梅新昊。
梅新昊不自然的转过脸去。
张喜套道:“大梅,你确认一下,那个叫佟老的,是金菊房地产的人吗……当然,你不方便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梅新昊道:“是的,他是总部的人。”
张喜套道:“嗯,我知道了。”
李琅道:“喜套,你要打算报复的话,你不要单独行动。不能每一次都有你来冒险。”
“呵呵。”张喜套笑了。
“喜套,这样……如果李玽有时间的话,你把他带上。需要人手的话,由他来组织”
张喜套道:“我和李玽每次都是在一起的呀。”
李琅道:“银府房地产的银府名都销售部,一夜就遭狂风摧毁……我和李玽都还蒙在鼓里呢。”
“呵呵。”张喜套笑得更欢了。
想起那天晚上的报复,真的是畅快淋漓啊!
这时,张喜套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庾仁打来的,他有些紧张。
因为庾仁总会带来丁香一些不好的消息。
丁香现在正处于亢奋中,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总能不让他担心?
“三驴子,有事吗?”张喜套急道。
“唉,我爸那鸟人吧!”庾仁叹息不已。
张喜套道:“三驴子,你爸终究是你爸,怎么能说他是鸟人呢?”
李琅笑了。
她看张喜套,现在有些像是在看小品演员,发现他的身上满是笑料。
以前,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以前更多的是紧张。
就拿眼前吧,他和这个什么三驴子,说他爸是什么鸟人,这纯粹是粗野山人的话语啊。
庾仁叹道:“这两天嘛我不是没在他身边吗……”
“你不是雇了人了吗……”
“我是雇了人,我雇个男的他不要,他要雇个女的……”
“你爸把她睡了?”
“我爸那鸟人,有时就不讲理!”
“你干脆说吧,你叫我干什么吧?”
“现在那雇佣的女人要朝我们要钱……”
“是大头叔非礼他啦?”
“差不多吧?”
“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差不多啊?”
“你鸟人不净是鬼嘛,这事我处理不了了,想让你来处理一下……”
“你现在在哪里?”
“你这鸟人,我还能在哪里?我爸不是住在小香香家吗,我也在这里啊。”
“嗯,三驴子,你千万要稳住你爸,我现在就过去!”
……
张喜套来到丁香的家,只见门前围着许多人。
庾大头正在和一个女人吵架。
庾仁无奈地站在一旁。
张喜套拨开人群,向里面走去。
“什么事?”张喜套听得出来,似乎庾大头确实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道:“你是谁?”
“能替你解决问题的人!”张喜套道。
“那你得说话算话啊!”
张喜套道:“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庾大头道:“我走路没在意蹭了她一下,她就说我摸她……”
女人喊道:“你那手都往里面扣了……”
众邻居都笑了:他说蹭了一下,她怎么就说扣了呢?
随即,众邻居都低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