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友新道:“谷董,韩总,本来不该我说的。可是经营企业,你们俩见面也不说话,公司很多事情都难办啊!阙德房地产公司,现在正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
谷碧烟道:“据听说,金菊房地产和阙德干起来啦?”
穆友新道:“金菊不是会搞什么八卦阴阳一类的吗。他们有个大师叫什么佟老,今天中午阙德公司聚餐,那佟老易容成美女去要叫阙德公司换房间……”
谷碧烟叹道:“那他们还不是找死?他们并不知道张喜套的能耐啊!”
穆友新冷笑道:“张喜套他有什么能耐?还不是他有个爷爷……”
“呵呵。”谷碧烟冷笑两声:张喜套的能耐,你恐怕还不清楚啊!
穆友新道:“韩总,老董事长一时半会看不出醒过来的迹象。即使醒过来,也不可能马上主持工作。你和谷董的关系,到必须解决的时候了!”
韩继北冷声道:“我知道。”
穆友新道:“像现在这样,一些关键问题都没法定案啊!”
“穆总,我知道了。”韩继北道。
穆友新道:“现在,我们的16号新地块,连墙头都还没拉。同样的新地块,阙德公司的10号新地块,道路已经垫好,院墙正在砌筑。金菊公司的进度最快,现在已经搞三通一平,已经回填山土了……”
韩继北道:“穆总,明天,我们把事情全部定下来!要不的话,我退了股份走人!”
穆友新听到这话,他只好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外面走去。
韩继北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谷董。”韩继北见谷碧烟也准备要走,便道。
这是韩继北第一次叫自已谷董。谷碧烟见他改了称呼,便又坐了下来。
韩继北站了起来,动了下嘴唇。
谷碧烟一惊:他想干什么?
不过,谷碧烟并不害怕。
对韩继北,她还是了解的:他没有伤害自已的胆量。
要说来强自已,那是有可能的。
他要强那强就是了。自已和他发生的关系,也不是一次两次。
就再多一次,又算什么呢?
或许,在这种复杂矛盾的心境下,感觉还有可能会更刺激呢!
谁玩谁啊?
韩继北走到谷碧烟的面前。
谷碧烟望着他。
韩继北伸出手来。
谷碧烟没有表情,继续望着他。
韩继北的手,伸到了她的下巴上。
谷碧烟全身突然感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烟。”韩继北轻扶着她的下巴道。
“……”谷碧烟希望他能吻自已。
迫切。
“烟,我问你几件事?”
谷碧烟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一、公司的所有收益,表面股份,你是百分之五十一。但实际收益,我必须达到百分之七十。你看怎样?”韩继北说完,咽了口唾沫。
谷碧烟感觉太合理了!
自已,是在张喜套的忽悠下,混了个董事长。
而银府房地产,自已是没有一分钱投资的。
现在有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能怎样?
自已一个女人,也没有武则天那样的野心,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再说,钱是要命去担的!
强抢人家的财产,无论怎么说,不能会一点报应也没有的。
如果能给自已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公司按一个亿的纯收入计算,自已也有三千万了。
这纯粹是天上掉馅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