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走向病房。
到了门前,被一米九以上的四个黑人大汉拦了下来。
这位副市长急道:“他是谁?”
邝旺没有回答他,他再一次拦住张喜套道:“喜套,这一位是我们市抓医药的市长……现在真的不是你逞能的时候。”
邝旺的爸爸道:“小伙子,你也是痔科医生吗?”
张喜套道:“不是。”
“那你要进去干什么呢?”
“老太太的病,我能治。”
“什么?”邝旺的爸爸疑惑地望向张喜套。
病房门前,共有十五六个人,无人不对张喜套嗤之以鼻。
一个不是医生的人能病,那这些专家真的就没用了!
张喜套重复道:“老太太的病,我能治。”
副市长道:“你走吧,这里不是一个开玩笑的地方!”
张喜套听到李琅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本以为痔丹让她一吃,也就好了。谁知道,眼前连门都进不去了。
病房的门,是关着的。
病房内,传出老太太愤怒的声音:“我来的时候说了,我的身体不是试验田。我来十多天了,苦药喝了不少,而病情却越来越重……”
张喜套道:“老阿姨,其实,你的病已经减轻了!”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小伙子还没看见老太太本人,他就说她的病减轻了,这不纯粹是胡说八道吗?!
副市长怒道:“他是谁?”
李琅急道:“他是我们单位常务副总……”
“他怎么可以在这种场合乱喊乱叫呢?”
“他不是医生,但他爷爷是医生……”
“如果这样的话,可以叫他爷爷来啊……”
“他爷爷来不了……”
“他爷爷就是来了,就一定比这些痔科专家高强吗……”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一个坐在轮椅上老太太,手指着门外道:“骗子,你们全都是骗子!你们除了留我在这里挣药费,你们还能干什么?我的病我自已知道是轻是重,刚才是谁说我的病减轻了的?”
“老阿姨,是我。”张喜套道。
老太太一看是个年轻人恶作剧,而是在他们的副市长面前,她更怒了:“你说我的病减轻了,那么,我的感觉还作不作数,检查的那些数据还算不算数?”
“老阿姨,其实,你的病并不重!”张喜套道。
别人,张喜套可以不管,但李琅叫自已来,自已就不能不管了。
张喜套说她的病并不重,有忽悠的成分。
不是他想忽悠,是因为病人自已,她们都想看到希望。
张喜套对自已真气炼制的痔丹,是有把握的。
这痔丹,不仅是《太上道引九十六法》中有记载,也经过爷爷的确认。
因为这丹药,不仅有药性,更是中和了爷爷和自已的真气。
一个黑人大汉,手指直指张喜套的鼻子,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黑人大汉的手臂,显得特别的长。
这又是一个伤害不大侮辱极强的动作。
一个翻译轻声急道:“这位先生,他说啦,你再敢在这里胡搅蛮缠,他现在就弄死你!”
张喜套敬重老太太,因为她是来华夏求医的病人。
他对黑人大汉,就没那么客气了!
再听他说现在就要弄死自已,他愤怒了:“你把你的黑手缩回去!”
邝旺急道:“喜套,听我话,不要乱来!”
黑人大汉用生疏的汉语怒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弄死你,也只是把我遣送回去!”
他说着,便向张喜套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