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熏刚有的一点粉红泡泡,也因为这个粗鲁的举动被戳破。
眼角突突跳,强撑着说服自己他是不拘小节,而不是山中莽汉不懂规矩。
这也证明他并非寻常的柔弱书生,他有一身力气,可以保护好她。
这样一想,她觉得心里的小鹿蹦跶的更厉害了,以至于有点踹不过气来。
二人来到凉亭喝酒,是真的喝酒,全程没有交流,每次她准备开口说话,就被他敬酒的动作叫停,被迫喝下去一杯杯酒。
迷迷糊糊之间,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想大脑又是一片混沌,想不明白、只想睡觉!
“要不要再喝点?”程彻又如何能让她如意,想问的问题还没有问呢!不然他不会留她下来吃饭喝酒。
“喝不下了,程大人你不醉吗?”宁雅熏迷迷糊糊的问。
“再喝一杯也差不多了,我看你手上的镯子很漂亮,不知道是在哪儿买的?”
那镯子本身没什么特别,主要是腹部镶嵌的图案,与四阁信物图案完全一致。
这让他怀疑,她与四阁有纠缠。
宁雅熏喝醉无法动弹,脑子里许多杂念、欲望也随之消失,回到新生之时,懵懵懂懂。
“不是买的,是信物!”
她说着说着就要睡着了,程彻没办法,在她穴位上点了一下,使得清明几分。
效果不是很显著,她眯着眼又要入睡。
“什么信物?”程彻接着又问。
“爹爹与人合作建立了一支队伍,这信物可以让他们乖乖臣服,听从我的命令!”
受制于酒,她老实交代。
程彻瞬间清醒,继续追问:“他们在哪儿?有没有具体的链条可以追溯所有人的位置?”
刚刚还想睡觉的宁雅熏,现在只想吐,胡乱摇头:“别的我不清楚,其中一部分在保护我,所以你应该识趣些,休了黄脸婆,我才是最佳选择,可以让你的权势更上一次,成为国公的女婿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程彻又试了试,确认她真的不知道别的了,才让人把她送回去。
她手镯是令牌一样的,控制着保护她的人,而真正的势力所在地,还在迷雾中。
忽略她大部分大言不惭的话,少部分有用的内容让他推测出与之合作的是司垣。
“林萧、你将这封信送到蛮皇那里去。”他将这股势力细说给南椿瑾听,希望她有所戒备的同时暗中调查。
等亭子里又只剩程彻一人时,他陷入了沉思。
这股势力应该还没被用到,不然他早察觉到蛛丝马迹了,所以培养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便放在一边,天空也进入了黑暗时刻,他起身简单拍打衣袖进屋继续处理正事。
至暗时刻,所有人陷入甜甜的睡梦中,一道黄色光芒自远处逐渐增大,照亮整座城池。
“咚咚!不好了!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