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苇被劫走了,负责处理此事的程彻罪责难逃,特别是恨毒了宁苇的人,对他的怨念特别深。
安静已久的朝廷,因为他办事不力再一次吵开,大家都嚷着要南椿瑾治罪他。
南椿瑾却摇了摇头见大臣们还要说,干脆退朝,那态度一看就是要包庇他了!
得到这种结论,他们气的火冒三丈,可毫无用处,南椿瑾下定决心保他,就不会治罪他的。
“你这次的举动也太冒险了,虽然朕一力护你,可保不准有人背地里对你动手!”
御书房内,南椿瑾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前方正如胶似漆的夫妻俩,被迫吃了狗粮,心愈发酸揪揪。
“人不放走,如何引出背后之人呢?”程彻给出自己的解释。
没错,他早察觉有人来劫法场,所以留了破绽。
至于那位殃及无辜的‘百姓’,是他的手下,听了他的命令故意让死士抓住威胁大家,好助他们逃走。
程彻怕自己防守太薄弱引起怀疑,才出此下策。
“你是想把司垣引出来吗?”步梨问他。
“他毕竟是你们颜国人,你真的确定在朕这里动手?”
如果他真要抓,涉及的小事情,她来处理,就当是他们帮助她那么多次的报答。
“不是。我怀疑背后另有他人!”
此话一处,步梨二人惊了。
“你在说什么?”这个猜测太大胆,她完全不敢相信,南椿瑾也是如此,下巴都惊在地上了!
“还是说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南椿瑾发问。
“司垣来此的目的我们都很明了,他来了,二人应该商量着对付我们才是,但他们除了一开始同心协力,后来几次事情都是宁苇自己做的!”
不合乎常理,他那些行为更像是受人指使,而司垣一副不知道原因的样子,另外做了些破格的行为。
由此可以断定,宁苇后面所作所为是和别人商量导致的结果!
“先不说这些了,陛下说的没错,当务之急是抓住司垣,他的存在是个隐患,说不定这次劫法场,他也出了一份力呢!”程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行。你们怎么计划、朕就怎么配合,届时涉及两国事宜,朕出面解决,不给你们留麻烦。”
另一边,死士把宁苇带到一处偏僻的府邸,将他丢在门口就走了。
宁苇回神,知道自己没死,不知道是不是没变成厉鬼失落了,情绪不高。
看见屋子愣了半响,随即冒出一身冷汗,没敢想将死带来的恐惧,连滚带爬进屋。
“郭少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宁苇拉着一位青衫男子的裤脚痛哭流涕。
这位被他叫做郭少的青年男子便是郭晓在外的私生子,多年来不见光,极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但远离京城的地方,在黑暗处,他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都不敢直呼,也不敢提,忌惮他所牵连的势力,最后化作一声尊称‘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