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程彻真实身份后,他痛苦哀嚎,自己对他一片赤忱,他不知好歹。
程彻没接话,看他能将是非黑白颠倒成什么样子?
“不要废话,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识相的乖乖投降,我们不伤降者,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步梨开口替他说完,目光凌厉,是他们不曾见过的表情,浓浓的威压感,让人窒息。
有人蠢蠢欲动,不怪自己没信心,是楼下乌云压城,寡不敌众。
“我看谁敢乱动!本副帮主就算乱刀砍死主人也不会说一句不是。”
做了这么多年弑天的人,他的心始终向着组织,下去是诈降,好里应外合。
可副帮主不理解,只以为他想下去投降,恨不得一下子击碎他的脑袋。
朝廷军队人多势众,却败在武力不高,弑天人数少个个是高手,短兵相接后,陷入平和,谁也奈何不了谁!
郭文知道一切,却不敢擅自来安排进攻的事情,事实上他没有想捅破这层关系纸,是对方紧紧相逼。
持久战对他很不友好,宅子被他们牢牢围住,只能坐吃山空,唯有借助外力,僵局才能打破。
“状元郎死后,边境百姓是什么态度?”外力不好借,可人心好用,只需稍加提点,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没什么反应,蛮皇一直刻意压制事情对百姓的影响。”帮主压低声音。
他眼见弑天要落入下风,火急火燎来求主人想大招。
“压着就证明有了,你亲自去一趟,务必激起他们的怒意,围魏救赵的条件我们有。”
帮主日夜兼程感到边境,随便买了几串糖葫芦,要路边小童唱一首童谣。
接着找到说书的先生,他手中有一本子,需要他讲几日,他付他工钱绝对不必现在做的地方少。
万事俱备,就差时间散播了。
次日,边境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因为之前假大将军做的事情,程彻暴怒,所以迁怒状元郎,把他解决了。
这种推测一出,立马引起哗然。
状元郎不该出事,他前途无量,父母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类人间惨象让人忍不住同情。
又想起这事或多或少和自己有关系,就愈发内疚不想说话,不知如何补偿。
“天底下有这么残忍的合作伙伴吗?我们需要奋起反抗,免得他们得寸进尺。”
帮主眼见他心情进入平缓,表情不悦,这个吃软饭的,人都骑在自己头上了,也不知道反抗!
“寡不敌众,还是算了,打起来影响多不好!”
激将法对现任大将军十分有用,不好的念头像是漏气了的气阀,挡也挡不住。
状元郎的死,他占大部分原因,心怀愧疚,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不久后,没经过南椿瑾的批准,剑指颜国,希望用这种方式,逼他们能送程彻出来谢罪。
得到消息的夫妻俩,立马调转军队,准备带兵镇压边境。
“此去数月,归来时或已草长莺飞,”步梨不禁流露出不舍的目光,最终理性战胜感性,处理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