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此时不在这里,这些士兵的头领也只是小虾米,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个胆怯往后退去。
作为一个人,对生命的畏惧是出于本能的行为,他后退之后也懵了,意识到自己闯祸时已经完了。
因为他这一退,更加底层的兵也产生了畏惧,打算随时丢弃兵甲逃跑。
“我看谁敢!”关键时候亲兵出现,让群龙无首的众军兵恢复秩序。
“纵然前方是死路,但为了陛下与公主,我们也应当一往无前,不受奸人蛊惑!”
对于同等级别的亲兵,他们是尊崇的,害怕转换成对大祭司等人的厌恶。
“众将士听令,谁今日摘下贼人脑袋,就是光宗耀祖之时,冲啊!”
紧接着,两对人马交锋,皇宫最外围一瞬间就陷入火海之中。
钟楚河带着一部分人朝校场去,他忧心蛮皇等人,所以没有对战大祭司。
外面的厮杀声逐渐引起校场众人的注意,而看守南椿瑾的禁卫军压力更甚,如果这次反叛失败,他们将面对万人的唾弃,家人的恨意,与这些比起来,死反而最轻松。
“父皇,女儿不孝,但大战已经开始,没有皇室宗亲坐镇,无法彰显我皇家天威,所以女儿去去就来!”
南椿瑾趁着众人注意力都放在反叛军的厮杀声中,一下子拉着蛮皇,从他身侧抽出长剑,将离她最近都看守禁卫军一剑刺死。
“你这是做什么?”蛮皇见她触碰他,瞳孔放大,想要叫御医来,可他们也被控制住了,根本没法救他们。
“父皇不必担忧,既然外面有厮杀声,就证明步梨带了神医来,女儿只是借助蛊虫杀出去,不会有事的!”
刚刚她一直在观察蛊虫的发作情况,发现它们的移动一直很温和,猜测毒性是慢慢侵入人体,这才搏一搏。
“万一这蛊虫无药可治呢!”蛮皇还是很生气。
南椿瑾制止了他的瞎猜:“没有万一,女儿要么护住皇宫,要么战死!父皇保重!”
南椿瑾说完,转身对杨酒儿说:“帮我照顾好父皇,拜托你了!”说完骑上骏马,朝火光冲天的方向飞驰而去。
看守她的禁卫军和巫师也目睹了她触碰蛮皇,一个个不敢上前,只是拿着长矛刺她,却被她用剑一一斩断,随着绝尘而去,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被大祭司发现我们看守不利,让他吃了败仗,一定没命活了!”有巫师着急了。
“放屁,大祭司是上天派来的使者,他怎么可能会输?分明就是这人德行有亏,不配为一朝天子!”
另外一人见他中毒颇深,不再和他掰扯,他要的是名利,可不信天神那一套。
“好好好,你守着他们,我去通知大祭司这里的情况!”那巫师表情严肃,似乎刚刚的畏畏缩缩只是错觉。
“好,那你快些。等等、如果这些人都按照那娘们儿的方式想逃跑,我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呢?”
那见势不对准备逃跑巫师想起刚刚南椿瑾的飒爽英姿,感觉这群老弱病残无法像她一样轻松避开长矛,作为临走的善言,他提醒:“千万别这样做,没了人质,大祭司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