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血多,我就不妨告诉你,山洞里的人我早就放走了,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我也不知道,相信很快就有答案,而你一直以来自以为的聪慧,其实蠢到家了。”
黑衣人本就吃痛,现在又被诛心,外伤加内伤的多重打击让他直接昏过去。
诸葛恪这边,跟着小道一路走,才发现一处悬崖塌方了,没办法改走水路。
一个时辰后,他总算见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峭壁下还有人朝他们招手。
主事一行人都快疯了,一觉醒来,不仅仅奴隶没了,船只也没了,改走小路却遇到大雨塌方,被迫困在这里。
本以为会很快等到救援,却没想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就在他打算拆屋建造船只的时候,河道上出现了不少船只。
在夜色的掩盖下,他看不清是谁,但知道这里的也就那几位,心里很开心要被救走了。
诸葛恪下船,不费吹灰之力把人全部绑走。
山洞内,有些人还在烧制私盐,经过了解,他才知道始末。
“那日程彻把人放走后,我们昏睡了好几个时辰才醒来,这批盐很重要,我们只能自己干!”
主事的手下老实巴交的回答他每一个问题,态度还算端正。
“本来主事想把这事立马上报的,但他心有愧疚,也怕被罚,没敢立马行动,等下定决心才发现走不出去了。”
游根本游不了多远,四周都是滑溜溜的石头。
诸葛恪失笑:“真倒霉!”
三方汇聚在一起时,天已经大亮了。
县衙内,县丞几人被捆着跪在地上。
嘈杂的声音吵醒了身受重伤的黑衣人,他环顾四周,那些十分熟悉的人都被抓住了。
没有一个能逃走,他心如死灰。
“这账簿记录了这些年来你们私盐的交易明细,还有这些是表明县丞你谋害他人的证据,你可认?”
程彻这是初审,注重询问,所以没有很严谨。
饶是如此,县丞看着上面的牌匾就脑袋发昏:“罪臣认!”
不认又如何?已经没有路了。
“你倒是老实,竟丝毫不为自己辩解。”步梨感慨,不明白他的心理变化路程。
黑衣人躺着,绑着的手被压在身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正努力的用手腕上锋利的手镯割着绳子。
“你呢?你可认?”程彻将视线转向他。
黑衣人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我就帮你回忆一下,看见外面那群枯瘦如柴的无辜者吗?都是你造下的血债,让他们有家无法回,一个个家由此支离破碎。”
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挣开绳子逃跑,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曾经受他打压的人惊慌失措,纷纷跪下瑟瑟发抖。
程彻见此脸色难看,飞身上去将他拍晕。
县丞被这一幕吓坏,怕自己不招也会受到虐待,他最清楚那些屈打成招的刑具的恐怖之处。
“我从实招、我告诉你们幕后之人是、”谁!他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被未彻底昏迷的黑衣人用手镯绞杀。
意外来的太快,程彻也没反应过来,紧接着黑衣人也咬碎毒药自杀。
程彻检查后才发现他的毒药竟然制成了牙齿的样子,气的他原地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