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那蠢货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替我赴死吗?”他突然来了兴致讲他的故事。
这些人连连放下酒杯认真倾听,谁让说书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他调查的任务时差点就查到我头上了,结果棋差一招差点死在我手里,但最后我停手了,为什么呢?”
所以到底为什么呢?
司垣喝口酒继续解释:“我让人救了他,并且帮他完成了任务,在这期间,我的人一次次的洗脑是步梨想让他死,她有了更重要的手下,这时、他坚定的内心开始动摇,也对她恨之入骨!”
真是奇怪的东西,当初拥有的忠心足以让他为了步梨而死,可又在转瞬间因为心态不平衡反水。
“蠢的不可救药,把仇人当成救世主,为我而亡。来、我们一起敬这位蠢东西!”
一群人拿起酒杯,将酒撒在地上,发出森森声响,却不及他们的笑声半分恐怖。
人在走运的时候,挡也挡不住。
司垣因为程彻夫妇在不敢放肆玩乐,但晚上他就接到消息人走了,救助灾民去了。
人走了不是天助我也是什么?他在四阁开始明目张胆的欺压别人、奴役别人、还利用身份为自己谋取暴利。
他这般嚣张,不是所有人都认同的。
暗卫很快把他急剧嚣张的事情告诉步梨,让她想办法处理。
四阁经手天下事物,手里每日流水银子数以万计,他随便刮点就能富得流油。
偏偏人都是贪心不足的,没有人管制他愈发放肆,恨不得把所有流入四阁的钱全部中饱私囊。
步梨收到消息,眉头一皱,她们马上就要进入蛮国边界,不适合与颜国经常联系。
司垣却不消停,她必须出手给他找点事情做,以免他飘了。
她让手下暗中打压司垣的人,让他防不胜防不得已先处理出事的手下,这样他就不会再打银子的主意了。
三人进入蛮国后,看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环境由衷感慨,南椿瑾把这里打理的很好;如果没有那些想要激发战争的百姓和幕后之人就好了!
三人在暗中调查一番,却一无所获,一时陷入僵局。
“诸位也是前往京都城考取功名的?”就在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楼下粗犷的声音吸引了三人的视线。
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壮汉正和三位书生说话。
“是的壮士!”
“什么壮士?我也是秀才,与你们同路!”
程彻脑海突然一闪,拉住步梨的手:“还记得之前的新人吗?既然是皇室暗卫肯定与朝臣有关,不如我们也跟着考取功名吧!”他觉得身份不明的新人与使者出事这两件事情会有关联。
“你想参加招考?”步梨有点震惊。
“是的。我们秘密来的,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身份,包括南椿瑾!只有用考生的身份接触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