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要做什么？
南氏转头看向楚曦月，满脸的不可置信。
楚曦月一时间扯不出正当理由，紧张之下流出来眼泪，“娘亲，月儿没看清楚，月儿只是、只是……”
“是，有暴徒欺负我，不过那暴徒被正玄赶走了。”南氏率先帮女儿找了理由。
楚曦月瞬间松了口气，连连点头，“是是，娘说的对，就是这样。”
“正玄是外男，他为何会及时出现在你的院子？”南首辅追问。
南氏的面色一僵，“兄长，你明明知道、你为何要揪着此事不放？只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为何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等南首辅回应，南氏继续道：“兄长，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执意要送月儿去京兆府，那我便会按照我之前说的去做。你不想让你的护卫送命，就想好了再做决定！”
南首辅微眯双眼，对这个妹妹失望至极。
“你会为你的执迷不悟付出代价。”
南氏硬着头皮应声，“那就试试看！”
“楚曦月。”京书语的声音响起，同时人也已经到了厅堂。
宰相府的门房以及两个小厮直接被萧客踹到一边，她跟萧客以及南东沄进来的时候倒是畅行无阻。
“楚曦月，你陷害他人给首辅夫人下药的事，已经有人招供。你的药粉就是让你的婢女从正玄手里得来的。”京书语没有疑问，直接用着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楚曦月脸上闪过慌张之色，差点儿因为冲动说漏了什么。
“你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楚曦月嘴硬的不肯承认，心跳却是比平日里快了几个拍子。
南氏的面色再次一遍，她好像记起，之前乖女儿好像也说过，她已经将什锦送给正玄暖床。
想到她堂堂宰相夫人竟然跟一贱婢共事一男子，她心里的火气也瞬间燃了起来。
“楚曦月，正玄的死，怕是另有阴谋，京兆府的人很快会过来查清案件，你还是好好想想，要如何解释吧。”京书语再次开口，说话时候冷眼扫视过南氏跟楚曦月母女。
她有把握这样说，完全都是萧客所赐。
之前楚曦月失手杀人的事，被天机阁的人看见。所以她再狡辩也是无用。
京书语也了解南首辅的苦衷，所以，她事先没有商议，直接替义父做了决断，心中却是并没有一丝不安。
在她看来，就算义父心中暂时对她的作为有不满，以后也会原谅。
她也理解，义父没有在关键时刻做出决断，也应该是多少念及跟南氏的兄妹之情了吧。
“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大舅舅不会这般对我们。京书语，你为什么总是找我麻烦！”楚曦月气愤地朝着京书语抓过来。
萧客眼疾手快地将京书语往怀里一拉，南东沄对着楚曦月的膝盖用力一踹，“坏人！不准欺负我娘亲！”
“啊！”楚曦月吃痛倒地，南氏收回心神，上前去拉楚曦月，“月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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