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警觉之下凌空翻身三百六,看看躲避过。
宁文儿冷笑,“你不是有你们天法教的圣主法身保护吗?你躲什么?三枚银针而已,就把你这天法教的左护法吓成这样了么?”
“什么?盟主是天法教的左护法?真的假的?”围观之人后知后觉地发问。
之前他们全都听得云里雾里,有些还在为那被沉潭被欺辱名叫殷荷的女子感叹。
这会儿被这人的发问全都拉回了思绪。
“盟主怎么会是那邪教的左护法?弄错了吧。”
“郑义来我们帝都三年,做上武林盟主也是三年。他的功夫不是最好的,头脑不算最聪慧的,当初究竟是怎么做上盟主的?”
“三年前的事,记不清了。好像前武林盟主推举他做上的,再后来,前武林盟主失踪,好像很久没有消息了。”
……
诸多人议论的声音响起,郑义双目瞪大,这样的局面好似失去了掌控。
他猩红的眸子瞪着宁文儿,“你究竟是谁!”
当年为了永绝后患,但凡是跟殷荷有关的人全都被他们秘密解决。
十多年来,不只是南镇,包括港城在内几乎都被他们天法教掌控。
如若这女子跟殷荷有关,他们不可能查不到。
宁文儿不言语,郑义突然间从怀中掏出毒粉。
“小心!”京书语本能地提醒一句,同时动作迅速地将一枚药丸塞到了北瑾阔的口中,“吞下去。”
北瑾阔眉头紧蹙,想都没想直接咽下,瞬息间对着郑义冲过去。
郑义的毒粉抛洒,扑面而来。北瑾阔只觉得眼前一片雾白,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林荫救人!”京书语大叫。
电光火石之间,林荫对上郑义。在郑义的毒掌即将拍在北瑾阔胸膛的时候,林荫一脚将其踹开。
紧接着,林荫又接连出招,郑义节节败退。
差不多的时候,京书语让林荫收了手。她跟天法教没什么过节,跟宁文儿往日也无冤仇。现在京书语想做的是,将北瑾阔以及首辅府在这件事里面摘出去。
郑义重伤,暂且逃离不开。
此刻他能感觉到,不光是那几个跟随他一起过来的亲随,还有那些围观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
宁文儿的眼底闪过杀意,京书语上前,道:“你们的恩怨,我不参与。只要文儿姑娘你当众说出这件事与六哥还有首辅府毫无关联,郑义这个人便交于你,我们不再插手。”
北瑾阔此刻也走上前,站在京书语的身侧面对宁文儿。他已经擦拭掉了脸上的毒粉,好在京书语提前给了他避毒丸,不然现在他的命或许就交代了。
“姑娘不是已经代替文儿解释过了?”宁文儿看向京书语,此刻对京书语,宁文儿倒是没有怨愤表情。
京书语又道:“我说,跟文儿姑娘你说,肯定不一样。这件事的后果,文儿姑娘应该清楚。难道文儿姑娘对自己主子这般自信,同时招惹天法教跟朝廷,是故意找死,还是显摆你们能耐?”
宁文儿的心咯噔一下,她刚刚是冲动过了头了。这样的结果,不是主子之前交代的。
可是,如今骑虎难下,即便是再想攀咬首辅,怕是也难。
“姑娘说的我们觉得有理,只是,姑娘刚刚说的话,有些疑惑我们不清楚。如果姑娘能解释的通,我们愿意为姑娘还有六皇子作证。”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嗓子,厢房里的人齐齐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