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隐隐有什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东西飞快略过,抓不住,仿佛从耳畔溜走的一缕烟儿,渺无踪迹了。
温词察觉到她脸色的异常,在吹风机从她手里掉到地板上时稳稳抓住把柄,放回桌面,搀扶着她坐下。
“你怎么了?”温词紧张的目光盯在她身上。
她挥了挥手,用手扶住额头,声音已经气若游丝:“没事,就是……有点头疼,突然就头疼了,好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刺着我似的。”
听着她的描述,温词很难把这当成寻常的头疼,立马抓起手机打电话给季湫言,让季湫言过来一趟。
很快,季湫言就过来了,然而这时,雪梨已经把头疼给缓了过来,没什么事了。
温词着实有点尴尬,和季湫言解释了一遍,季湫言听了之后,也觉得发生这样的事不要轻视。
他看向了雪梨:“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一下。”
雪梨摇了摇头,很是抱歉的道:“我这个头疼症好多年了,没什么的。我歇会儿就好了。”
“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解决的办法吗?”温词直觉这个头疼不是小事,“既然是旧疾,应该更加小心注重才是。”
“我……其实看过医生了,有在吃药,不过医生说,这种情况要长时间调理,所以偶尔头疼也很正常。”雪梨不太想说这件事了,她的头疼症折磨了她很久,以前还被人说靠这个来卖惨,她不想把这么私密的事情拿到台面上跟别人说。
季湫言隐隐看出来她有难言之隐,便说:“既然有在看医生,那我们就不用大惊小怪了,休息好了就睡觉吧。”
的确是到了睡觉的时间,然而这都几天了,玫瑰花一点进展也没有,他们这个觉睡得也不踏实呀。
浑浑噩噩的,夜过去了,黎明的曙光,将房间照亮,所有人都在光的沐浴当中睁开了眼。
温词因为脚伤,依旧留在床上度日。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管别的事情了,正愁着该怎么让自己在回家之前脚变好。
季湫言和雪梨一起带着食物去医院。
陈睿在清晨的时候醒来,独自一人度过了晨熙的几个小时,他们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精气神显得特别好。
“昨天把你们都给吓到了吗?一个个的脸色都这么沉重。”陈睿笑嘻嘻的道,俊脸上神采飞扬的,似乎身上的伤只是一种涂鸦,他感觉不到疼痛。
雪梨沉着脸笑不出来,“你比我乐观多了哈,就这样还能开玩笑,伤口不痛吗你?还是少说话吧!”
陈睿摇了摇手指,“我今天已经寂寞了好久了,要是还不说话,今天是要憋死我,其实我的伤口还好啦,又不是大动干戈的说话,怎么可能会影响到说话?”
“你要是不觉得伤口痛,那就行。”他们就是担心他说话的时候会牵扯到伤口,不会牵扯伤口大家也就不担心了。
说完,雪梨把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桌面,“陈总,这是酒店熬的鸡汤,给你喝的,要不要我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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