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夜簌簌落雪声,一早醒来,沈时欢发现天地一片苍茫,厚重的白雪覆盖了一切,放眼望去,除了纯白,再没有其他颜色。
“这就是雪啊,”沈时欢趴在窗口,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被白雪覆盖的世界,忽然就能明白为什么二哈见了雪就控制不住撒欢,她也很想去雪地里跑一跑,再打几个滚。
“窗口冷,多穿点衣服,”冀战做好早饭,进卧室叫小雌性起床,见人只穿一件单衣趴在窗台上,他无奈叹气,给小雌性披了一件大氅。
日常不懂小雌性心里在想什么,白茫茫的雪有什么好看的,还看得这样入神。
“冀战,我们一会儿出去玩雪吧!”沈时欢心痒难耐,兴奋地对冀战说。
“玩雪?”冀战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雪有什么好玩的,一碰就会变成水,湿漉漉的,还很冷。
沈时欢连连点头,“打雪仗、堆雪人可好玩了,我一直想玩,但是很可惜,我家在南方,几乎不下雪,难得下雪也只能堆这么大的小雪人。”
沈时欢伸出拳头,比了个大小,就这还是她收集了一路的雪才捏成的,做好后舍不得小雪人就这样化成水,愣是在冰箱里冻了一个夏天。
冀战觉得又多了解小雌性一些,其他雌性,甚至不懂事的小兽人、小雌性,也不会想玩雪,但小雌性生活的环境安逸富足,无需为吃喝担忧,自然会想着玩乐。
“好,等吃了早饭再出去玩,”冀战想让小雌性过得像是在家里一样开心,这样的小心愿怎么可能不帮小雌性实现。
沈时欢欢呼一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冀战,她没有发现冀战陡然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兴奋地喊着,“冀战,你真的太好了,我太喜欢你了。”
冀战一动不动地任小雌性抱着,耳朵尖已经红得要滴血。
小雌性动不动就说喜欢,真的是……真的是要了兽人命了。
沈时欢心心念念出去玩雪,都没心思吃早饭,胡乱吃了两口饼就放下筷子,想往外跑。
“吃完早饭才能出去玩,”冀战眼疾手快,小雌性刚站起来就又被他按回了木凳上。
“我吃饱了,”沈时欢一点也不觉得饿,只想马上出去玩雪。
冀战才不信这话。
“你平时要吃一小碗,今天只吃了两块,怎么可能吃饱了?”小雌性的习惯、爱好,冀战都一一记在心里,只怕比小雌性自己都要更了解她。
沈时欢只好老老实实坐下吃早饭,一边吃一边透过窗户向外面张望,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人在心不在,等她好不容易吃完了碗里的酱香饼,感觉漫长的一百年都过去了。
“我吃饱了,”沈时欢放下筷子就要往外跑,这一次她是真的吃饱了。
“等一下,多穿几件衣服再出去,”看小雌性穿了件单衣就要往外跑,吓得冀战赶紧把人拦住。
厨房的灶台上还烧着水,腾腾热气通过预留在屋子里的管道传至各处。虽然屋外是冰天雪地的严寒,但屋子里却温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