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叹气道：“你喜欢吃就吃吧！”
“难道你用的这个方子有副作用？”莫妍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盯着秦凡。
“刚才你都看到了，我加入的都是纯中药材料，怎么可能会有副作用。”
秦凡不满地说道：“你别忘了我是一名医生，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量你也不敢。”
莫妍清完最后一个盘子，站起身来，下意识揉了揉她平坦的腹部，流露出种意犹未尽的神情，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劝我少吃点？”
“你们女人不都视身材如生命吗？我怕你长胖了回头来对付我！”
秦凡委屈地说道，其实他刚才劝莫妍少吃是有其它原因，但是他莫名其妙的就是想整蛊捉弄一下莫妍。
“真这么好心？”莫妍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秦凡。
秦凡有些心虚，不敢直视莫妍的目光。
莫妍越看秦凡越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道：“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还不赶快交待。”
莫妍说着就要去拎秦凡耳朵，顿时把秦凡吓得不轻。
眼见此情形，秦凡也就只好坦白了：“莫妍姐，我早就给你看了过了，你身体很健康，根本不用补肾，所以我才劝你少吃点。如果吃多了，就会导致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导致身体不适。”
莫妍神情严肃看着秦凡，问道：“那就是会对身体有害了喽？”
“怎么向你解释昵？”
秦凡抓头挠腮，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说通俗点就是男人吃多了会想女人，女人吃多了会想男人！”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不愿意多吃？”
莫妍似有所悟，说道：“如果疗效真有这么神奇，像你这种血气方刚的小年轻确实应该少吃。”
秦凡点了点头，说道：“其实，它的效果也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得至少坚持食用三天，每天食用一次，才会有明显效果。”
莫妍问道：“至少三天以上？”
“难道有难度吗？”秦凡反问道。
“效果不能立竿见影确实是个遗憾。
莫妍琢磨了一会儿，说道：“现在是夏天，晚上出来吃夜宵的人多，又加上现在我们的卤菜口味改进了，圈住一小部分人直接体验出效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秦凡提议道：“没问题就好，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出摊吧。”
莫妍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激动。
纵然她们已经试过了，但是品味和疗效如何，最终还是得看客户的反应。
不一会儿，两人准备妥当，来到了夜市。
“老板娘，来一份毛豆，一份猪耳朵，两瓶啤酒。”今天晚上的第一位客人开始点菜了。
秦凡飞快准备好，端了过去。
莫妍则是停下动作，紧张地看着这边。
猛灌一口冰啤下肚，那名客人夹了一筷子猪耳朵。
吃着吃着，那人神情变得怪异起来了。
“老板娘，我怎么觉得今天晚上你的卤菜味道不一样？”那名客人朝着莫妍大声嚷嚷了起来。
“改了一下配方。”
莫妍飞快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改了配方，让你们尝尝鲜，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再改回去。”
“好吃，实在太好吃了。吃个卤菜竟然还能吃出个余味来，我活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不简单，不简单啊......”那名客人哈哈笑了起来。
莫妍悬着的那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秦凡趁机说道：“这位大哥，连续吃三天，每天来吃一顿会有意外收获噢。”
“真的吗？”
那名客人读懂了秦凡脸上笑意的内涵，毕竟那是一个所有男人都懂的笑容。
秦凡其实早就给眼前这位客人望气诊断过了，应该是早些年纵情酒色过度，四十多岁的人已经导致了严重的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