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清楚啊!好,”云萝转头问小华:“昨天你爸爸带你上楼的时候,大伯母对你爸爸说了句什么话,你还记得吗?”
小华眼神闪过一抹懵懂,一时间没有记起来。
安眠药的药效对小华的记忆有些损伤,他记不起来了。
云萝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叹了口气;“算了,你先吃饭吧。”
苏姗眨巴着美眸,委屈地滴下泪水,对云淑君更咽道:“弟妹,这么多年了,我们妯娌始终亲如姊妹。从几何时,竟然彼此生出许多嫌隙和猜疑。这都是有心之人的挑拨,希望你别听别信。”
云淑君沉默着,眼神深沉,若有所思。
“不着急。”云萝继续用餐,冷笑道:“二叔在警局待了一宿,应该能吐出些有用的东西来。这样吧,我陪二婶回娘家的时候,可以顺道去趟警局打探消息。案情有了新进展,一定先通知妈妈。”
吐出一声妈妈,她觉得很别扭。苏姗真是她妈妈?尽管对这个问题始终持怀疑态度,但dna亲子鉴定作不得假。
苏姗美眸闪过一抹慌乱,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分辩。
“昨晚怂先恿我二叔给小华喂安眠药,又阻拦二叔送小华去医院,紧接着发现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嗯,这一连串的巧合太邪门了。”云萝的语速很慢,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苏姗的反应。
苏姗狠咬嘴唇,美丽的脸上闪过羞愤,忿声道;“我说过多次了,你记恨我就罢了,别把脏水往你二叔身上泼。我跟你二叔清清白白……”
“是么!”云萝打断她的话,不屑地哼道;“是不是清白,待会儿去趟警局就搞清楚了。估计二叔在警局待了一宿,应该不会再敢掰谎话了吧。”
苏姗的脸色更难看了,似乎不愿意再跟云萝争辩,她含泪对云淑君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上楼去了。
她离去的脚步极缓慢,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肩膀微微抽动,隐约看得出她压抑的愤怒和委屈。
但苏姗教养极好,哪怕再生气,她都没有高声吵闹或者尖叫。似乎,她永远不会有失仪的时候。
等到苏姗离开,云淑君有些忐忑;“你不该对你妈说那些话,她好歹是你妈。再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万一冤枉了她……”
经历了昨夜的事情,哪怕云淑君已经对陈宇海失去了最后的信任和期待,但潜意识里,她仍然不愿意相信陈宇海跟苏姗之间有什么纠葛。
云萝耸耸肩,不以为然:“冤枉了就冤枉了呗,谁还没有受点委屈的时候。”
前世的她几乎天天受委屈,也不见苏姗帮她出面。而且有意无意的,苏姗总会挑起误会和矛盾,引得陈老太太、陈宇海和陈云莉三条烈犬成天对着她吡牙咧嘴。
至于陈云蓝,倒没参与到围殴行列。那并非她善良或者同情云萝,而是自恃身份,不愿跟祖母、父亲还有堂妹一起嘶咬,认为有损体面。
陈云蓝总是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待云萝,那目光跟看待一个佣人差不多。
尽管陈云蓝是云淑君的亲生女儿,无论前世今生,云萝始终无法对她生出半分好感,顶多没有彼此针对罢了。
她可以不去针对陈云蓝,但对苏姗等人,她实在没必要太仁慈。
冤枉就冤枉了,委屈就委屈了,欺负就欺负了!
反正她前世被冤枉的次数,委屈的次数,被欺负的次数,多不胜数,除了二婶,也没见谁心疼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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