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济公的大名可谓是妇孺皆知,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活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沈浪如此震撼也说的过去。
济公俗名李修缘,自幼出生在官宦世家,长大后不顾家人反对,剃度遁入空门,也由此开启了一段传奇人生。
对于济公,沈浪的敬仰之情不亚于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可眼前这个蹲在石凳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和尚怎么也联想不到自己印象中的济公身上。
“可是贫僧的形貌与传颂中不符啊?”道济和尚瞥了一眼沈浪,笑眯眯的问道。
沈浪思虑了一下摇了摇头:“传言大师不持酒肉之戒,衣不蔽体,却潇洒远非常人能够比拟,今日观看大师如此洒脱,传言不欺吾也!”
“哈哈!好一个传言不欺吾,都说沈驸马宅心仁厚,贫僧云游至此,特意在清水河村逗留许久,驸马果然当得上如此美誉!”济公用黝黑的手摸了摸嘴巴,随后又随意的抹在了衣衫上,让他本就黝黑的衣衫添了一抹光亮。
“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小事而已,当不得大师赞美!”能被这样传唱于后世的传奇人物夸赞,沈浪觉得自己有些飘了,开怀大笑起来。
“小事?驸马此番作为看似寻常,却又不寻常,这也是我今日来见你的原因啊!”道济和尚颇为感慨,双眼逐渐显现迷离之色:“我云游多处,可如同清水河村这般如盛世桃园一般的小村落却仅此一处而已!”
“多日来我遍访村民,才发现给人们带来安逸生活的正是驸马你,端的是让人钦佩!”道济和尚说到这竟然站起身子就要施礼。
“万万使不得!”沈浪豁然站起身子,连忙将道济和尚搀扶住,让这样的得道高僧施礼参拜,那可是要折寿命的!
道济和尚也没有强求:“既然驸马态度坚决,这俗礼不拜也罢,贫僧云游多年,颇有心得,说与驸马听!”
“求之不得!”沈浪当然不会拒绝,同时他也有些疑惑,要知道谢依经曾经断言自己是乱命之人,可为何济公这里没有丝毫提及?
可看着济公似笑非笑的神情,沈浪还是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说来还是贫僧赚到了,谁不知道名誉临安的红尘酒就出自于驸马府?”道济和尚轻笑一声。
“却是大师折煞我了!”沈浪笑着挥了挥手,两人再度坐到酒席之上,详谈甚欢。
而在得知道济和尚的身份之后,牛大壮等人也退去了,继续潜伏在驸马府周边,守护驸马府的安危。
也就从这一天开始,道济和尚在驸马府的一处偏房住了下来。
虽然道济和尚是出家人,但说话却总能妙语连珠,对事情的看法也急剧慧眼,而沈浪的聪慧以及思维的诡辩也让道济和尚赞叹不已。
而沈浪的收获远不止智慧的升华,还有就是济公交给他的一套打狗拳法。
名字粗俗,和沈浪印象中的大名鼎鼎的打狗棍法却丝毫不沾联系,应该是道济和尚自己创造出来的一套功法。
道济和尚戏说自己之所以创造这套拳法,为的是打跑那些扰他清梦的野狗,听起来随意,但练起来才能知道这其中的玄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