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找到亲生女儿的那种欢喜，更没有失去养女的那种哀伤，如今的她，宛如一个麻木的人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秦小雪，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齐雪莹。
“母亲！一定是太子逼你的，对不对？都是他们逼你的！”齐雪莹不相信自己不是齐家的女儿，她接受不了自己不是齐国公府的人千金。
她在齐国公府生活了快十六年！她怎么可能不是齐豫和慕瑛亲生的女儿呢？
怎么会这样！
“莹儿，这都是真的！太子殿没有逼我们，你看看秦小雪那张脸就知道，她与母亲如此相像，又怎会有错？你也别太伤心，即便你不是母亲的亲女儿，你依然可以在府上生活。”慕瑛安慰地拍拍齐雪莹的肩膀。
没办法，他们只能把齐雪莹推出去，齐骆是齐国公府的世子，他们不能用齐骆的身份去换，只能用齐雪莹的去换了。
“不！不是的！母亲，你一定是在骗我的！一定是在骗我的！一定是……”齐雪莹瘫坐在地上，重复着这句话。
“莹儿，你别这样，就算雪儿回府，你一样是齐国公府的小姐，你依旧住在自己现在的院子里，明白吗？”这是慕瑛能做到最大的保证。
反正秦小雪回来也是住一些日子就回去东宫，他们无需让齐雪莹搬出来，着府上那么大，不缺秦小雪住的地方。
“这不一样！母亲……”齐雪莹还想继续哭诉，可她看着慕瑛黑着脸，泪水在眼中打滚，最后硬生生逼了回去。
难怪！难怪这些年母亲对她冷冷淡淡，虽然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得到的却是慕瑛冷淡的爱。
难不成慕瑛一早就知道，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齐雪莹有点糊涂了，若是慕瑛一早就知道，那……那她为什么一直不说，也不派人去找秦小雪！
最后还是秦小雪他们找上门，慕瑛才愿意认他们，这……
“母亲，你是爱我和大哥的，对不对？你根本就不喜欢秦小雪那丫头，对不对？”齐雪莹大胆猜测道。
慕瑛蹙眉，静静地看着她，她没有不喜欢秦小雪，她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秦小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秦小雪罢了。
她也没有不喜欢齐骆和齐雪莹，她只是没有办法跟他们亲近，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后果。
当初他们若不是冒险把两个孩子调换，今日就不会有这种尴尬的局面。
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啊。
“别胡说，她是母亲的亲生女儿，母亲自然会更喜欢她多一些，好了，你回去吧。”慕瑛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再听齐雪莹的哭闹。
“母亲……”
齐雪莹还想说些什么，可慕瑛已经闭上眼睛，很明显不想再听她说话。
她只好失魂落魄地起身，一步步往外走去。
出门没走几步，她一个站不稳，差点跌倒在地。
好在齐骆及时赶到，将她扶着，“莹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对外说秦小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你不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雪莹见来人是齐骆，一把抓住齐骆的手，“大哥！帮我！我才是爹娘的女儿！我才是齐国公府的千金！秦小雪是冒充的，她才是假的！你帮我！你帮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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