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回到李江南的身边,花子娇憨地抱住他的手臂说:“先生,你先离开花子的房间吧,花子今晚不能侍候你了。”
李江南看了看她,奇怪地道:“什么意思?你这是赶我走么?本夫君好不容易来到你的身边,你怎么能不好好的陪我呢?”
作为侍妾,陪伴在夫君身边,难道不是花子的应有之义吗?
“实在不好意思,等会有几个非常讨厌但身份尊贵的客人要来,花子不能不见,所以花子只能向先生赔罪,说声对不起了……”花子从沙发里起身,微微躬身,微笑着请他出门。
李江南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事?
就这么把我打发走了,我还是花子应该侍候好的夫君么?
李江南暗叹了口气,出门走远。
看着他的背影,花子先是抿嘴一笑,随后轻手轻脚地去了另外一间房间,背着李江南,见她家的小姐去了。
“李先生、李先生……”
李江南刚刚从二楼下来,就在酒会大厅碰到了新川佐兵卫、以及先前刚认识的那两位“朋友”,省里的秘书长齐思贤,以及工商联的会长金又名。
三人恭敬地来到李江南的跟前,齐思贤笑说:“李先生,今晚工商联举办的酒会,特意邀请了省城里的各界名流,来共同欢迎来自东洋的朋友。”
“如果李先生不嫌弃的话,等会齐某想邀请李先生登台,在酒会上向在场的各界嘉宾致辞。”
受邀在上流阶层的酒会上登台,并向各界嘉宾致辞,必须是极有身份的人士才能得此殊荣。
齐思贤想要请李江南在酒会现场上台讲话,显然是一种恭敬与尊重的表示,这是把李江南当做酒会现场最尊贵的嘉宾。
可李江南一听这话就感到头疼,虽然他明白金又名的好意,但他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所谓的名流之间的交际场合,更不愿意抛头露面,上台对一帮不熟悉的人夸夸其谈。
“不必了不必了,齐秘书长,你这样的安排,太高看我了……”李江南连忙推脱。
“没有高看,一点都没有高看。”
齐思贤亲热地握住李江南的手,谦卑而又客气地道:“李先生不要推辞了,左兵卫先生特意介绍过您的事迹,您荣获过东洋天皇陛下亲自授予的菊花徽章,身份之尊贵,等同于东洋皇室代表,现在我们邀请您在欢迎东洋商事考察团的酒会上出面致辞,是再合适不过了,您说是不是,特使先生?”
新川佐兵卫点点头,附和地道:“秘书长先生所言甚为合理,以李先生身份之尊贵,的确可以代表我国这次出访团的所有成员,向贵省各界嘉宾致辞。”
他们两都这么说了,边上的工商联会长金又名,更加是殷切邀请,希望李江南能够在他工商联举办的酒会上,出面致辞。
实际上齐思贤与金又名都在心里藏着小九九,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拉近与李江南的距离,以好找到更多的结交机会。
可无奈的是,李江南只是婉言谢绝,怎么都不愿意出这个风头。
恰好这时,酒会大厅另一端的侧厅门口,有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周子曼站在那里摇手,轻喊:“李江南、李江南……”
李江南正想找机会抽身,便朝齐思贤他们点点头:“那边有朋友找我,你们先聊,失陪。”说着便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朝周子曼那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