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刺激投票环节结束后,三家粉丝观望了下另两家,整合消息,主持各自做出总结感言——
黄莺:“我们反超很精彩,可惜对家有准备,最后一票很关键,总之拿了最强曲子c位。我们是第一。”
柳絮:“防了黄莺,但没完全防住,漏了一票。好在给姐拿她自己歌c位了。我们是第一。”
cp粉:“谢谢黄莺姐姐,谢谢柳絮姐姐,谢谢你们帮忙控出绝双c舞台,没有你们任何一波票都不一有我们狂喜今天,真诚感谢,给你们磕头哐哐哐!你们是第一!我们磕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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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5日16:00,第次公演排名宣布录制。
主持公淘汰是施书瑶。施书瑶算是三位导师里最稳健一位,在初评级环节,她以严格给观众和练习生们留下深刻印象。
但在宣布淘汰名单今天,她多地展现女感与柔和。
“你们票数是现场观众票数和场外投票通道总和。在票数总和基础上,赢得公对抗小组,全员票数得10%加成,得是你们最终票数。”
随着排名宣布,施书瑶轻柔念起每个名字。
没有被念名字练习生,全部淘汰。
最终,公排名一共保留40位练习生,淘汰20位练习生。
不同于上次还不怎伤筋骨,这次,和怀絮较为熟悉学员在一一离开。
集训时在大合照悄悄站在宋莺时身前女孩。
在《半山腰》和她同组邱逸优邱逸雅这对优雅姐妹花,简冬儿。
和虞笙同公司,宋莺时一公时队员,前两天还拿着拍立得开启第无数波合照留念郎蔓,这次没幸运地做成守门员,被淘汰。
以及宋莺时《躲不掉》组曾馥,因自身票数过低,即使有10%加成无济于事。
谭千雁、秋致欣和唐盼波虽然没被淘汰,但岌岌可危,排名都在30名之后。
而因为只剩40,分班规则再次调整,这次直接裁去d班。
1-7名a班,8-20名b班,21-40名c班,简单明了。
陶钦发力重回b班,且是前列11名。全元元紧随其后,12名。陆雪闻和虞笙拿下14和15席位,坐在一起,文青梓进入前20位列18。
前10名里,很多都是宋莺时朋友。
晏然第十,胡湾第九。
幸欢靠着妈妈设和出彩外貌,杀入前10,在第八,距离出道位仅一步之遥。
万娇仍是第七名,锁住最后一位。单丝岚陡升,拿下第六。白瑜舟粉丝开始发力,收获第五。
宋莺时第三,怀絮第。
……
录制结束。
优雅姐妹花手牵手离开白塔,退场时穿着非常漂亮裙子,虽然眼睛还红肿着,但笑容十分甜蜜:
“我们回家了喔。”
“后面是单,我们看你们了,表现好!”
曾馥一如既往地低调,不很难过,和宋莺时等打过招呼后走得安静无息。但不少都看了来接她劳斯莱斯幻影和英挺男,据说是她哥。
寇冷玉:“我现在想应聘小馥嫂子还来得及吗?”
练习生:“我是来赚通告费,曾馥是来体验生活,世界参差。”
郎蔓在走之前,忍痛把自己拍拍立得铺满大厅地面,喊大家来:
“一选一张啊,只选一张别多拿!”
在一公练习《臣服》时,郎蔓和谭千雁积累下了情谊,此时谭千雁绕着拍立得照片看了一圈,走回郎蔓面前:
“怎没有你独照?”
郎蔓笑:“我只拍别,不爱拍自己——有我们合照啊,我不是给过你吗?”
谭千雁道:“想要你照片。”
郎蔓:“每张照片都有我,因为它们都是我拍。”
谭千雁根本不搭理郎蔓文艺感思路,为实干家她拿起拍立得闷头捣鼓:
“怎拍啊?我给你拍,照片给我!”
“……”
郎蔓无法,纵容地让谭千雁给她在宿舍拍了照。这是她在白塔待最久房间,熟悉不开灯『摸』索床铺,倒头睡着不会辗转反侧。
谭千雁甩着还没成像照片纸,得意道:“照片搁我这了,你以后想要得联系我。主联系我——知道吗?”
……
《臣服》组,和郎蔓公组都来送她,同样被她要求选照片。
怀絮找了有宋莺时照片。
看起来像是一公排名前,在天台时。
小小一张卡片上,她和宋莺时面对面站在栏杆前。
她喝着啤酒与宋莺时对视,晚风让宋莺时发丝挨她臂膀,一切厚重又轻盈。
在拍立得独有成像味道下,这一幕像电影画报,时隔多日看,竟觉得不很真实,像另一个世界她和宋莺时。
怀絮拿起这张照片。
宋莺时凑过来,弯腰道:
“你选好了吗?给我看看。”
宋莺时发尾落在她臂弯上,打着旋,像照片里面似。
怀絮为这种巧合抿唇笑了下,心里柔软地塌下一小块,支着下巴抬头看宋莺时:
“瞧瞧你选?”
被光照得白成一片窗前,宋莺时登时背过手去,站直身子道:
“选好了起来吧,郎蔓等着收拾呢,我们送她去楼下。”
怀絮把照片放进袋,从善如流:
“我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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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里练习生只剩40,比起最初少了一大半,空旷感盖都盖不住。
这次四楼彻底封存,b班和c班住五楼,a班住六楼。
住在四楼练习生开始往五楼搬,六楼迎来了单丝岚和白瑜舟。
宋莺时则在思考一件事。
之前吴导以为她和怀絮在暗地里炒cp时,曾跟她们说,如果公排名后想换换房间住是完全可以。
宋莺时倒不排斥继续跟怀絮住在一起,主要是……太让想入非非了。
她和怀絮这状态,万一哪天真擦枪走火了——
或许她走神得太明显,引得本来在讨论什节目组直播万娇问她:
“想什呢?”
眼下她们正在帮陶钦收拾行李。
宋莺时本想说“没什”,忽然想起,眼前这些,从万娇陶钦全元元,都以为她和怀絮是真情侣。虽然她和怀絮都知道不是,但现在怀絮又不在……
宋莺时顿了顿,道:“在想要不要换个室友。总住一起,不太好吧?”
一听这个话题,大家来精神了。
万娇仔细关上房门,拔了摄像头:“难道……你们身体吃不消了?”
?
宋莺时白了她眼:“从初评级入住一直住双间,不奇怪?”
万娇了然。这相当于之前她和宋莺时说,让大家磕cp可以,但cp真过头了麻烦,逮着实锤麻烦。
陶钦捂住心脏:“要虐粉了吗?”
全元元比较乐观:“你们算一个搬去天涯海角我磕,我无所畏惧。”
宋莺时无奈,喃喃道:“不该问你们。”
万娇道:“这事你得跟怀絮商量。”
“我知道。”宋莺时说着,见行李收拾差不多了,准备回去找怀絮,临走前她补了句,“我们只是商业cp。”
只是现下说这话,宋莺时不复从前无力,多少有些欲盖弥彰味道。
三:“嗯嗯嗯好好好。”
宋莺时不多计较,弯唇拉开门走出去。
路上忽然被系统刷了存在感:“宿主,您怎不申请任务了?”
“……”
宋莺时淡道:“你得理解我难处。”
“什难处?”
“我做任务容易,万一没把持住和怀絮直接滚床上去了,怎办?”
系统沉默了下。
在宋莺时以为系统放弃了时候,听系统勉为其难道:
“如果达这个结果,可以允许宿主先上车后补票——”
“上个锤子车,不上。”宋莺时无比冷酷地打断它。
还在白塔呢,还没确立关系呢,怎上车?再馋都不行,驾驶证都给你撕了!
宋莺时发自内心不理解:“我这有原则,怎会被你这种没有底线系统黏上?”
系统:“。”
系统:“您确认不申请?”
宋莺时:“先不了。”她还有事要跟怀絮说呢。
确宋莺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拿功却不积极使用,系统随即发布了新任务:
“特殊任务:坐在怀絮大腿上跟怀絮聊天5min,测听怀絮心率,以表示对她身体健康情况关心。”
“……”
你是在关心怀絮身体吗?你是生怕怀絮心跳静下来吧?!
宋莺时在脑海里对着系统是一声“hetui”。
但单论这个任务……
宋莺时想象了下,半晌,认真而期待地问:
“让她坐我大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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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宋莺时比,怀絮在白塔交较为简单,在宋莺时推门进入时,她正一在写新歌歌词。
这些都是要拿去跟傅启一起创音乐基石。
她正斟酌一处歌词需不需要调整,便是宋莺时走她身后,她不去管,直眼睛和歌词本之间出现了只漂亮匀称手,微微晃着截断她视线。
怀絮拿着笔手放台面上,没有抬头:
“做什?”
只手倏地抽回,转而去拿她手里笔:
“有事跟你说。”
怀絮先把想法简单记在纸上,才任由宋莺时把笔抽走,合上笔帽横放在歌词本上头。
怀絮双手交叉,抬眸淡淡看宋莺时。她料想宋莺时刚刚去了楼下,说要是她们趣事,要是等下有活喊她一起,反正宋莺时像穿梭在花丛里蝴蝶,闲不住。
但她没想,宋莺时第一句话让她神情不受控制地一凝:
“我想搬去其他房间住,你觉得呢?”
宋莺时神情坦『荡』无比,仿佛这件事该在这个提出,她面容带些郑重,让怀絮明白她不是突发奇想:
“再怎说,一直住在一起太奇怪了。当时吴导提出来我们可以分开住,我认为是在暗示我们,我们该分开了。”
分开?
怀絮一颗心像是被无形手攥住,闷得有些胀痛,她快速道:
“不住在这,你要跟谁住?”
宋莺时道:“这个可以再商量,万娇,容伊,丝岚,寇冷玉……”
听寇冷玉,怀絮扯开唇,她站起身走一旁倒了杯水,听着水流声心情渐渐平息。再回身时,却发现她位置被宋莺时坐了。
宋莺时坐在她椅子上,一只手肘搭在桌案,随自然:
“你觉得我跟谁住好?诶,给我倒杯。”
“自己倒。”
“怎这样?”
怀絮瞥她眼,心底有几分说不清怒,还有些骤然被抛下委屈。
怀絮面容冷下来,柔和驼『色』家居服无法中和冷漠疏离从她身上漫出,清冷如隔雾雪山,让不敢轻易接近。
她手指紧紧勾着马克杯把手,指尖泛起雪『色』比瓷还要白。
宋莺时看她如此,收敛神『色』,轻轻叹。她朝怀絮伸出手,温声道:
“你要是不想,不换了。你别生。”别难过。
当初听吴导提议,宋莺时认真考虑过。
她在意是长久发展,不愿在现下埋下过多隐患,适当收敛会符合生存法则。
可怀絮不愿,宋莺时改了。不是什大事。
怀絮从皮骨都藏着倔,平时不显,此时尤为突出。她不应不答,不肯靠近宋莺时。
宋莺时只好站起身,欠身去握她手,再借着力道一拽。
怀絮猝不及防,脚下不稳,再加上宋莺时有意为之,在宋莺时坐下下一秒,直接跌入宋莺时怀中。
身下坐着宋莺时柔软大腿,怀絮表情骤然一僵。
她手里马克杯只剩半杯温水,剩下半杯泼身前,湿漉漉一片,可比湿意难缠占据脑海,是满面扑来宋莺时味道。
宋莺时精致又讲究,每天香水不重样,怀絮分不清她些瓶瓶罐罐,只嗅宋莺时今日是玫瑰味道。
深邃黑夜是她面纱,半遮半掩地馥郁着,英而热烈,体温蒸出妩媚酥麻余香。
怀絮像跌入一座野蛮生长玫瑰园。
宋莺时先是立刻伸臂抽了抽纸,来替怀絮擦身前水,继而耷拉眼尾,好声好地哄她:
“你还生吗?”
怀絮指尖猫爪似勾着她臂弯,一时失语,半晌才道:
“不生了,纸给我。”
“诶,我闯祸我帮你擦。”
宋莺时灵巧躲开她手,怀絮罢。
香而不浓玫瑰将她思维冲散,她方才不知不觉对着狗狗眼宋莺时说了不生,其实还是有些懒得理她。
而这样被宋莺时圈在怀里,脚尖在地上,让怀絮有些失重般不安,仿佛身体一部分不再属于自己,而被宋莺时随意掌控。
如果是她抱着宋莺时,或许会好很多……总之,她现在不太想跟宋莺时有什肢体接触。
“先放我下去。”怀絮示意宋莺时松开揽住她手臂,声音淡淡,像雪水一般冷冽,“我去换衣服。”
“水流又不多。”宋莺时格外殷勤,还有些小狗似委屈和邀功,“我都要帮你擦干净了。”
宋莺时说着,迎着怀絮视线讨好一笑,心底有些奇异感觉。
怀絮坐在她怀里,身体柔软婀娜,清冷有致,再加上这份恹恹不想说话神情,凛然不可侵犯,仿佛下一秒是一声呵斥,让她滚远。
……她越这样,便显得越诱,让宋莺时舍不得抛开手去。
宋莺时甚至揽得紧了些,生怕怀絮跑了似,没话找话道:
“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我一撒手你要走了,是不是?”
怀絮蹙眉:“我走哪儿去?”
宋莺时倒打一耙:“说不准现在是你想搬出去了。”
怀絮眉头攒得紧,宋莺时不给她反应时间,软声道:
“我头发『乱』了,你帮我一下。”
“自己弄。”
“没手。”
宋莺时理不直壮。她一只手抓着怀絮,一只手在帮怀絮擦身上水,哪还有手?
怀絮脸上凝有冰霜,视线落在宋莺时精致艳丽、又过分乖顺眉眼上,良久,替宋莺时将『乱』了发丝捻回耳后。
“谢谢阿序。”宋莺时甜声道。
怀絮心底对她还是不怎肯理,但眉间为这声松三分。
宋莺时总有本事让生不了她。
怀絮了唇,刚想说什,忽然感觉身上不对。
她低眸看去,眼见宋莺时手倏然往回缩,快成一道心虚残影——
“宋莺时。”
怀絮平静唤出她名字。
“你擦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