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方才的声音，竟是因为黎恕才发出来的。
“你是什么时候……”吴副官惊讶的道。
说着，他停顿下来，猛地反应过来：“是方才去看立钟的时候。”
是了，只有那个时候，黎恕才有机会接近书柜。
立钟就在书柜的旁边，他也定然是那会才动的手。
只是当时他们所有人都看着他，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在书柜上动了手脚。
即便是明白了黎恕的“作案过程”，吴副官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黎恕点点头：“没错，我正是方才去看立钟的时候，才动的手脚。”
“可是当时我们所有人都看着你，你是怎么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悄无声息的对书柜做了手脚的。”
吴副官不解的问道。
黎恕闻言，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偏头看向宁然。
他微微勾唇道：“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宁小姐知道。”
方才书倒下的时候，只有宁然表情淡定，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讶。
显然是因为他的动作早就被她看在了眼底。
虽然黎恕并没有刻意的隐藏他的动作，但是宁然能发现，他还是有些惊讶。
毕竟这里可坐着经验最为丰富的老警察和老将。
可是李总长和黎副局都没有发现他的动作。
所以宁然能发现是他颇为有些意外的。
宁然回看他一眼，也不惊讶自己被他看穿了。
闻言宁然只是点点头。
随即，她看向吴副官道：“其实很简单，黎恕并没有刻意隐藏他的行为的想法，可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动作太过自然，所以才让你们都没有发现。”
“其二就是，大家当时的关注点都在立钟上的痕迹，以及被动了的指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