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分道扬镳_全球重生:分手后,我追上校花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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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分道扬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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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随云和花飞雨都是做事不拖沓的人,商议了一番之后,于夜上浓妆之时到达了蓝雨赌馆。

风随云赌运奇差,所以几乎从来不进赌场。而花飞雨不熟悉广州,也不清楚当地的赌场分布情况。所以二人的第一选择就是花飞雨曾经光临过的蓝雨赌馆。

进入赌馆,大厅之中早已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各个赌桌上面都坐满了赌客,口音不一,衣着有异。

二人脑中牢记着栗粟的模样,一边在大厅走动,一边仔细观察着前来赌博的赌客。

绕了一圈下来,并未发现栗粟的踪影。

反而是启古的光头在一张赌桌之上闪亮生辉,面前的筹码少得可怜,输地满头大汗,一张黑脸憋得通红。

风随云走近他身边,略带调侃地说道:“看样子,运气不错啊。”

启古听到风随云的声音,惊讶无比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可思议地说道:“居然是你?你竟然会来赌场!”

风随云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赌场了。”

启古望着风随云,缓缓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难怪我今天输得这么惨,原来是你来赌场了。”

风随云为之气结,说道:“干我何事?又不是我下场帮你赌的。”

正在风随云说话间,那赌桌之上的筛盅再次开启,启古又输了一手。

哀嚎声中,启古欲哭无泪地离开赌桌,悻悻地说道:“我的银子啊。”

风随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说道:“没有赌运,没有赌技,还敢进赌场,这不是找死吗?”

启古敛去一脸哀伤,露出一个滑稽笑容,看着风随云,神秘兮兮地说道:“说的太对了。你没有赌运,没有赌技,还敢进赌场,必然有其他目的吧。是什么?说来让兄弟我替你分忧。”

风随云嘿嘿一笑,说道:“你经常进出赌场,或许会有办法。我在找一个名叫栗粟的赌客。你听过吗?”

启古说道:“并没有。他长什么样子?”

风随云说道:“口头描述相貌,纯凭想象在脑海中描绘,如何能作准?跟我来。”

在启古的疑惑之中,风随云带他来到一个年约三十岁的贵公子身前,说道:“花兄,你将栗粟的图像拿出来给启古看看。”

启古的黑脸之上露出一个夸张惊讶的表情,低声叫道:“老花!”

花飞雨无奈地看了风随云一眼,从怀中将那绢画拿出。

启古展开绢画一看,黑脸之上立即浮起恶心的神色,说道:“这人长得真是匪夷所思,令人过目难忘。”

他斜瞅着那绢画,正想再说些什么,风随云没好气地截住他,说道:“你先说有没有见过这人吧。”

启古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花飞雨问道:“广州的中高档赌场,除去这蓝雨赌馆之外,还有几家?”

启古如数家珍地说道:“最大的赌场就是停靠在珠江边上的‘不夜舫’了。其次则是城西的‘六合居’和这家蓝雨赌馆。”

花飞雨当机立断地说道:“我们去‘六合居’,烦请启古兄带路。”

三人展开轻功,在月夜之中风驰电掣,不消片刻便到了城西的六合居赌馆。

进入赌馆之后,三人分头寻找。

风随云走入一家偏厅,发现两个黑面胖子正在角落里交谈着,赫然是南林和易朹。

只听南林颇为焦急地说道:“易师兄,你就再借我五十两银子,我保证可以翻本!你看刚刚那局,我差一点就赢了。”

易朹的肥大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说道:“不借,不借,我身上已经没有五十两银子了。”

南林急道:“大家师兄弟一场,我又不会骗你的银子!我若不是输得分文不剩,也不会找你借钱啊。”

易朹一脸无奈地说道:“我总得有五十两吧,”说着将身上的银两全部取出,说道:“我这全身上下也就三十两银子,如何能凑够这五十两银子的赌注……”

正在说话间,南林发出一声喜悦欢呼,又从怀中摸出二十两银子,说道:“这下刚好有五十两了!”

在易朹目瞪口呆之中,南林一把抓起他手中的三十两银子,转头走出来。

看到风随云也在赌场之中,南林斜眼瞪了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快步离去。

易朹一边口中低骂着南林厚颜无耻,一边从偏厅之中走出,看到风随云也在,肥脸之上立即堆起笑容,招呼道:“风兄也来赌场玩两手?”

风随云淡淡地笑了笑,指了指前方,示意自己还有事情要做,继续寻找。

在六合居中兜兜转转一大圈,风随云、花飞雨和启古还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离开。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低声下气地说道:“易师兄,你就再借我一些银两吧。”

另一个破锣嗓子十分不悦地说道:“我三个月前借给你的一百两银子,你到现在还没有还给我呢!今日又借去了我一百两,怎么还有脸来问我借钱!”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南林和易朹。

跨门而出,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面胖子正在赌场门口。

南林哀求道:“我这不是手风不顺吗?下一铺我一定赢回来。我都押了一晚上大了,总会中一次的。”

易朹一脸厌恶地转过身来,刚好看到风随云从赌馆之中走出,连忙叫道:“风兄,南林师弟遇到了一些困难,大家相识一场,你帮帮他吧,我有事先走了。”

说着用力挣脱南林,一溜烟地跑了。

南林一脸哀戚地看着风随云,先前脸上的鄙夷神色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换上了一副欲语泪先流的神情,哀声叫道:“风、风师、风少侠……”

看着他的可怜模样,风随云从怀中摸出五十两银子往他手里一塞,在南林千恩万谢之中带着花飞雨和启古快速离去。

“这当真是肉包子打狗啊。”花飞雨不无感慨地说道。

风随云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说道:“就这一次。”

花飞雨摇着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蓝雨赌馆和六合居都找不到人,三人只好前往最后的一家大型赌馆不夜舫去碰碰运气。

月至中央,好似一面明镜,清辉如同画卷铺开,倾洒在珠江水面之上。

若要说广州城内矗立在珠江水畔的最宏伟建筑,朱家的南天楼首当其冲。

但若要数珠江水畔最具特色的建筑,不夜舫当仁不让地排在第一位。

一艘三层的豪华画舫停靠在珠江水岸,内里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从中传来,悠扬悦耳。

风随云尚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船,不由看得入神。

进入不夜舫的资格是每人交付五十两白银,用以兑换筹码,离船之时可以退换。赌场主人从来不会要求进入不夜舫的赌客必须花费筹码,因为几乎没有人进入了这销金窟还一毛不拔的。

不夜舫总共三层,分为四个赌区。第四等赌区设在甲板位置,剩余的三等赌区都在船舱之中,而且进入每一层赌区的资格亦各不相同。

进入第一层的资格是一百两的等值筹码,第二层加高到二百两,而最高层则是高达三百两白银。

三人在甲板赌区和一层赌区都遍寻不获,但是身上的现银却又不够,无奈之下三人将全部筹码交由花飞雨,由他独自一人前往二层,风随云和启古则下船等候消息。

风随云从来不好赌,并不感到什么。启古则是十分不舍地离开了不夜舫,显得无比遗憾。

进入二楼,赌客的人数已经少了一大半,花飞雨一双锐目不停地在人群之中搜寻。

正在走着,突听一个猪叫一般的笑声响了起来。

“哈哈哈哈,通杀!”

这猪叫般的声音传入耳朵,花飞雨心中一喜,不动神色地循着声音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四人对赌的赌桌之上,正坐着一个肥胖如猪的黑面男子。

虽然他换了一身华衣,腰间悬挂着长剑,嘴唇之上留起了胡须,但是依旧瞒不过花飞雨的一双眼睛。

那赌桌之上的四人之中,有一人面前的筹码已经输个干净,也无钱再行购买,在垂头丧气之中,被一个侍者请离下船。

空开了一个位置,栗粟伸手拍着肥胖的肚子,发出一阵猪叫般难听的笑声,说道:“哈哈哈哈,今晚赢得甚是痛快!”

旁边围观之人个个发出赞叹之声,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栗粟身处马屁恭维之间,脸上露出得意享受之色,笑得更加欢畅。

赌桌之上还有两名男子。

一人干瘦阴沉,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另一个体格壮硕如牛,留着浓密胡须。

花飞雨拉开椅子,坐入其中,面带微笑,直面栗粟。

他换了新的面具,早已不是在扬州时那副中年富商的模样,以栗粟的眼光,如何可以看破。

栗粟停止了笑声,一副看到肥羊送上门来的样子,笑道:“这位兄弟前来玩两手?”

花飞雨淡淡一笑,说道:“来了这‘不夜舫’,若不赌一手大的,岂不是非常无趣吗?”

“哈哈哈哈,”栗粟抚着一肚子肥肉,扬天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说道:“说得好!赌博嘛,就是图个有趣,玩个刺激!”

然后眯起本来已经非常细小的眼睛,说道:“我们这桌,只玩牌九。兄弟会吗?”

花飞雨淡然说道:“会一点,还望手下留情。”

说着拿出一百两银子的等值筹码,说道:“开始吧。”

栗粟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朝着另外两名赌客各望了一眼,说道:“两位,我们开始?”

那个干瘦阴沉的男子说道:“来!”

另外一名壮硕男子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摇骰之声响起,赌局正式开始。

不夜舫中不断有人进入,也不断有人走出,风随云和启古按照约定躲藏在江岸边的树林之中,静候花飞雨回来。

风随云趁机暗暗思索萧愁所授无形刀气的运气法门,启古则在无聊之中,早已睡去,时不时传来梦呓。

过了不知多久,花飞雨的身影出现在树林之中。

风随云拍醒启古,迎上去问道:“如何?”

花飞雨微微笑道:“自然找到了那杂碎,他伙同另外两人想要骗我,却被我反过来杀了个片甲不留。我不但赢光了他们三人全部的现银,还让他们背上了负债,最后栗粟给了我一枚印章,作为抵押物。明日正午,在我们约好的地点以印章交换银子。”

风随云问道:“什么印章?”

花飞雨笑道:“南天楼的印章。”

“什么?”睡眼惺忪的启古听到这名字,猛地清醒过来,叫道:“那个家伙怎么会有南天楼的印章?”

“我难以分辨这印章的真假,但是有一个人可以。”花飞雨说道。

风随云问道:“什么人?”

“岳波。”

南天楼的广州分舵虽然有警卫戒备,但是却难不倒风随云、花飞雨和启古。三人轻轻松松地越墙而入,避过所有警卫之后,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来到了一处小院之中。

屋子之中,尚且透着光亮。

花飞雨敲响窗户,里面的人低声喝道:“什么人?”

启古低声叫道:“韦副堂主,我是启古。”

“启古兄弟!”里面的人发出一声惊喜叫声,连忙将房门打开,让三人进来。

此时花飞雨已经换上了当日化名俞沐的那张面具,岳波一见到他,又惊又喜,倒头拜倒,叫道:“恩公。”

花飞雨和启古连忙将他扶起,岳波站起身来,看着素未谋面的风随云,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少侠是何人?”

风随云早已听启古详细说过岳波的事,如今见他如此重情重义,也不禁心生好感,拱手行礼,说道:“在下风随云,见过韦副堂主。”

岳波心里一惊,说道:“原来你就是近来名动江湖的‘神风’风随云,居然如此年轻。”

风随云连忙谦虚了几句。

一番认识之后,岳波问道:“不知恩公、启古兄和风少侠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花飞雨从怀中取出那枚印章,问道:“韦副堂主可认得此印章?”

岳波接过那枚印章,脸色一变,然后走到灯火旁,借着烛光仔细观察了半天,语气肯定地说道:“这印章是假的。”

花飞雨问道:“何以见得?”

岳波说道:“这枚印章确是南天府的制式,是专属于朱氏家族的。不过真的印章不但选材独特,做工考究,还有一个不为人知之处,就是真印章之中有一个精细的机关。只要轻轻拧动塔尖,是可以将上半部分的宝塔拆解下来的。”说着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一个方形锦盒,将之打开,取出一方印信来,说道:“这是我的副堂主之印,制式与堂主之印相同,但颜色是黑色的。”

三人一看,见岳波的那枚副堂主之印,上面雕刻的并非是南天楼,而是一只朱雀。

岳波说道:“只有在南天府之中任职的朱家子弟,方能拥有南天楼雕的印章,而且统一采用红玉制印。下一级的堂主,则是朱雀雕的印章,统一采用绿玉制印。再次一级的就是副堂主,依然是朱雀雕印章,但是采用墨玉制印。”

说着将那枚假印章交还给花飞雨,问道:“恩公从何处得来此物?”

花飞雨说道:“从一个名叫栗粟的赌徒之处,他与两名赌徒做局骗人财物,我看不过去,出手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顿。”

听到花飞雨并未透露出半点和扬州许武有关的信息,风随云心下明了花飞雨并不想岳波牵扯其中,当下也就不发一语,只是静立一旁,听他们二人交谈。

岳波笑道:“恩公才智过人,怕是将他们赢得倾家荡产了。”

花飞雨说道:“因为当时是在不夜舫中赌博,我虽然有心惩戒他们三人,但也不能做的太过高调。在不夜舫这样的赌场之中行事高调,只怕会惹祸上身。”

岳波点头表示同意。

花飞雨说道:“既然我已经查明此枚印章乃是假冒,也就不打扰韦副堂主休息了。告辞。”

辞别岳波之后,三人再次越墙而出。

夜已深,花飞雨带着风随云和启古返回自己在广州的居所,云来轩。

启古早已感到困倦无聊,倒在床上,不久就传来鼾声。

风随云说道:“想不到那栗粟居然连南天府的印章样式也能接触到,真是令人意外。”

花飞雨摘下面具,露出本来面目,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从我们已知的线索出发,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说着,转过头来看着风随云。

风随云说道:“栗谷乃是朱家之人。”

花飞雨点头说道:“不错。目前看来,只有这一种解释。”

风随云思索着说道:“如果栗谷真是朱家之人,那么朱家为何要去扬州扩张势力呢?难不成他们把闽浙之地已经全盘拿下了?”

花飞雨摇头说道:“不可能,闽浙之地交通便利,物产丰富,商旅甚多,当地豪族座靠大海,实力雄厚不下于朱家,全盘拿下谈何容易。”

风随云头疼道:“想不出来。”

花飞雨哈哈一笑,说道:“暂且不想了,明日我们去暴揍栗粟一顿,舒缓一下筋骨。”

风随云也笑道:“是啊,你赢了他们那么多钱,还拿走了他行骗的印章。在不夜舫中他自然不敢放肆,但是私底下,少不得要埋伏人马,取你的小命儿。”

花飞雨笑意不减,但是眼中邪异之芒大盛,说道:“那我们就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翌日,正午。

风随云和启古躲在浓密的树林之中,透过枝叶看着不远处静坐于大石之上,已经更换了面具的花飞雨。

启古说道:“那令人恶心的死胖子挑的这密林,果然是谋财害命的好地方哟。”

风随云赞成地说道:“是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若是有人在这里荣登仙籍,保证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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