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吃瓜群众也逐渐被你们的专业素养给打动，议论声慢慢低了下去，甚至有的人不自觉地被你和林墨发散出来的气场给俘获住了。
“有点东西。”张嘉元评价道，“这两人真的都有点东西，牛。”
造型师姐姐对出片效果也很满意，事后解释道这套造型只有你和林墨能撑起来，换做别人可能就会有油腻sq的感觉跑出来。
但你俩却刚刚好。
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少年时期由暧昧发酵而出的吸引，裹挟着品味禁果般的诱惑力，总是能引起人们的好奇与关注。
造型师姐姐冲你和林墨夸下海口，她说如果这套造型没能让你俩火出圈，那她就从这行滚蛋。
你和林墨同时劝她大可不必，但周围的人都跟着纷纷附和，一阵吹捧天花乱坠，一时间你和林墨都觉得有些晕乎乎了。
但，或许正是因为大家的期待值都被定妆照拔得太高，以至于到最终彩排时，你和林墨的舞台已然不能满足大家高涨的情绪。
“最后的那个动作再摆一下，那个叫什么？”
“endingpose？”
“对对，你俩再摆一下。”
连导师都跟着起哄，但你和林墨又不能不听，只得在音乐过后尴尬地再把最后一个动作摆一次。
你和林墨的endingpose，是他环着你，佯装俯下身子来亲，却被你用反手挡住了唇。
最初不过是装装样子，林墨的脸离你的手有一个拳头远，被舞蹈老师说了几次后，现在已经亲昵了许多，是你的手心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的距离。
“林墨，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亲女孩子啊？”
“肯定是不知道啊，我以前都觉得他和恋爱没关系。”
“林墨，你手不能那么放，脸也离得太远了，这挡不挡还有什么区别。”
“要不直接吻手心上吧，手心可以吧？”
几位导师，你一言我一语。
林墨却当听不见，只是在台上很小声地吐槽了一句，“都疯了吗。”
因为，离得近，你听清了。
你觉得确如他所言，这世界好像疯了。
所有人都仿佛陷入了戏剧性的狂热里。其中，有多少是真情实感，有多少是造势起哄，你们并不能分辨。
你只是能从林墨略带歉意与无奈的眼中看清，在这喧嚣的现场，只有你和他是最为清醒的——
清醒地在意着彼此的感受。
于是，在第二次合作舞台正式演出的那晚，在最后的最后，舞台灯光暗下去的刹那，你偷偷撤走了挡在你和林墨之间的那只手。
而后，有什么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蜻蜓点水般地……
蹭过了你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