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昏暗的光线,让这间熟悉的船舱都染上了暧昧颜『色』,夏茵忽然觉得肖乾也有些陌生:“殿下,我来给你……”
她在小榻两尺外顿住脚步,犹豫着不敢上前。肖乾却好似没有觉察,不甚在接了:“过来吧,先给孤按按肩。”
夏茵这才行到他身旁。站得近了,男人那肌理线条愈发分明,夏茵有些不自在,一时不敢触碰肖乾。肖乾倒是好耐心,只是闭着眼等待,并不催促。
干站着也不是办法,夏茵还是试探捏上了男人的肩。只下手按了一下,她便发现肖乾的肌肉十分结实,她不用根本按不动。手指本就没什气,夏茵必须努再努,才能勉强达成“『揉』肩”。这认认使,夏茵累得气喘吁吁,倒是不觉得不自在了。肖乾约莫是发觉了她的艰辛,睁眼开:“行了,捶腿吧。”
夏茵喘了两气缓了缓,行去小榻侧旁半跪下。肖乾暼她一眼:“不是摆了凳子吗?坐着吧。”
夏茵这才发现小榻边放了张小凳子。她犹豫片刻,到底没客气坐了上去。肖乾躺平了些,绸衫顺着他的动作,滑得更敞了。这个高度,那大片的胸膛腹肌就在夏茵眼前。腹肌之下,是男人被绸裤包裹的,修长紧实的双腿……
夏茵脸便有些红了。都怪九哥,好好的干吗和子比身材,害她现下看到子的身材便想起他,想起他『逼』她『摸』他……忽然就觉得这对着子,也怪尴尬的。
可伺候好主子是侍女本分,更别提捶腿还是玩游戏的赌注。夏茵敛神,握拳的双手终于落下。肌肉的触感也是硬硬的。夏茵在心中默默数着数,一,二,三……二十。
可肖乾竟然迟迟不喊停。夏茵捶了三十下,终于抬头去看肖乾。男人手肘支着小榻,手撑着头,似乎也在看她。可光线暗,金『色』面具后,那神『色』也分辨不清。
肖乾承认,这些他就是故的。夏茵对他没有男女之情?那他就抓住所有机,诱她对他生出男女之情。进展还算顺利。当他温柔和夏茵说话,抑或是不掩饰感情看她,夏茵都红了脸,是姑娘家娇羞的模。
肖乾觉得这发展下去,不过几,夏茵便对他芳心暗许,回到京城两人就可以互通心了。等他得到她那句“好喜欢”,再告诉她九哥也是他。他这边的事的确还些时间处理,不能让那人发现他与夏茵的关系,但他可以先以暗九的身份和她花前月下。然后待到他大权在握,两人再大婚。茵茵这身体估计得养上几年,果不合适子嗣便不了……
是万事俱备,只欠解毒。肖乾畅想着未来,这几日陪夏茵玩游戏也心情大好。有夏茵在身边,聊的游戏也很值得期待了。左右谁输谁赢都是他『操』控的,肖乾已经想好何利用赌注,层层递进步步为营:先他打她手心,再她打他。先让她给他『揉』肩捏腿,再换他『摸』『摸』她……
一切尽在掌控中。可今夜,肖乾才发现了一个他忽略了的问题:他的衣裳没选好。这绸衫绸裤的确能勾勒身材,但也毫遮掩了些。比此时,夏茵这般娇羞坐着,耳朵尖红红的,眼神怯怯的,却还是听话乖乖帮他捶腿。这一幕实在美好诱『惑』,他只想将她也抱来榻上……
肖乾喉结滚动,忽然坐起身。绸衫随着他的动作,衣摆遮至大腿。肖乾冷静了片刻,方声音暗哑开:“好了,便这吧。早些回去休息。”
夏茵连忙应好。方才一瞬间,她似乎感受到了灼热注视。可她看向子,子还是那副寻常模,金属面具冷冷冰冰的。夏茵觉得一是自己的错觉,起身告退,离开了船舱。
她关上屋门,便见刘嬷嬷坐在耳房小凳上,捧着个木牌正在抹眼泪:“皇后娘娘,今你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夏茵的脚步顿在那,感觉自己出来的不是时候。刘嬷嬷也发现了她,那喜极而泣的神情便僵住了:“夏姑娘,你……你怎就出来了?”
夏茵『摸』不着头脑:“我就出来了啊。”
刘嬷嬷僵硬与她对望。夏茵好心补充了句:“殿下说好了,让我早点回去休息,我就出来了。”
夏茵怀疑自己又生了错觉,刘嬷嬷听了这话,脸『色』好像更僵了。刘嬷嬷站起身,上下打量夏茵,片刻似乎松一气,可下一瞬又僵了:“殿下洗了澡,穿着中衣让我带你来……就是让你按了个肩膀?”
夏茵老实摇头:“不是。”
刘嬷嬷还来不及欣喜,夏茵便接着:“还捶了腿。”
刘嬷嬷一副昏倒的模,扶住了船舱壁。夏茵心生不忍,虽不明所以,但还试图解释:“是赌注啦。我们这些都在玩棋牌游戏,这是输了的赌注。”
刘嬷嬷声音都高了一个调:“你们这些待在房中,就只是在玩棋牌游戏?!”
夏茵被她的反应惊得磕巴了下:“怎、怎了?”
刘嬷嬷气息忽然虚弱:“行,行……你回去吧。”
她转过身去,不再理她,夏茵只得自己走了。没走多远,风送来了刘嬷嬷隐隐约约的哭声:“皇后娘娘……”
夏茵回头看了眼,心中感叹。刘嬷嬷可是个好奴仆,皇后娘娘故去这般久,她还记挂着她,想起皇后娘娘都哭泣。想来皇后娘娘一是个很漂亮,又很厉害的人吧,所以才让刘嬷嬷这般念念不忘。就像子殿下,也是让属下心生折服,不自觉便推崇他仰慕他,愿跟随他……
夏茵微红了脸。九哥还不让她夸子殿下,可是……子殿下的身材,就是很好呀。
玩游戏的第四,夏茵第一次没了往日的欢快劲,反而心思重重。昨夜之后,她开始觉得『揉』肩捏腿的赌注不好了。似昨日一般她输了便罢,捶两下也就过去了。可她若是赢了呢?难还让子给她『揉』肩捏腿?
不说她一侍女,让主子给她『揉』肩捏腿她消受不起,昨夜之后,夏茵忽然便有所了悟,为什世人的规矩中,有一条是男女之防。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很大不的。
子殿下可不只是一位特别特别厉害的主子,还是个特别特别优秀的男人。虽然他因为自身能感受情绪的特殊体质,这辈子都注不能娶妻,但他依旧是个很好的男人。让他给自己『揉』肩捏腿……不合适!
夏茵后悔了。但提出改赌注的人是她,答应新赌注的人也是她。这才玩了一,她果再求更改赌注,岂不是显得她很多事?
夏茵绞尽脑汁,灵光一闪:对啊,她可以故输给子!这便是她给子『揉』肩捏腿了!然后似昨晚那般捏上一两次,她再提出改赌注,便说得过去了!
夏茵主已,这才去了肖乾屋中。游戏还是很好玩,可肖乾今日不知怎了,前几日还与夏茵输赢各半,今日却一直输输输输输。夏茵拼命给肖乾放水,肖乾都赢不了。
眼看肖乾都输她十几局了,一上午都过去了,夏茵耐不住了。午饭时,她觑着肖乾神『色』,小心开:“殿下,不今日下午我们不玩了吧。”她违心:“玩了好几,我也想歇一歇了。”
肖乾搁下筷子,沉默看她。夏茵被他看得心慌:“殿下?”
肖乾沉声问:“你想歇吗?”
夏茵被他『逼』视着,骗人的话怎也没法出:“我、我……”
肖乾便冷了脸,严肃:“夏茵,你什思?看到孤输了便不玩了,你以为孤输不起吗?”
夏茵一惊,连忙否认:“我没有!”
肖乾这才和缓了神『色』:“那下午继续玩。”
夏茵只管点头。子殿下竟然把这事上升到此高度,夏茵再不敢提。她睡了午觉继续和肖乾玩游戏,暗中祈祷肖乾下午能赢回来,可肖乾依旧是输。
夏茵都不抱希望了,觉得自己是逃不了被主子『揉』捏的命运了。然而申时中,出现了转机。房门被敲响,申怀玉在外:“殿下?殿下你在面吧?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