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是小渔的兴趣,小渔只希望能和更多的人一起分享这种快乐o(n_n)o~
看文愉快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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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四十分,早已过了上班时间,然而姚子萱却还在路上,因为她的车子抛锚了,还是在这偏僻的旧城区里。因为昨晚在联会上喝的有点多而导致宿酒头痛,所以起来得有点晚,为了躲开塞车她选择了从旧城区这边的路去上班,却不料半路车子竟然抛锚了。
虽然打了电话给修车厂,但也至少半小时後修车厂里的人才能赶到,而旧城区以前还算繁荣,但是这些年来s市的发展中心已经转向新城区,新城那边越发的繁荣,就成这边也就越显得老旧没落。
下了车才发现,她以前上课的舞蹈教室竟然就在前方不远处。
好久也没去过那里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向教师的方向走去,曾经象徵着s市崛起的旧城建筑现在也是旧迹斑驳,很多建筑都被废置或者是拆毁了重建,而那间承载她小时候无数记忆的舞蹈教室也显得有些破旧,外面的石灰墙都开始剥落了。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是教室里却看不到练舞的学生,好几间教室都是空荡荡的,姚子萱感到有些疑惑。
「姚……姚小姐!」身後突然响起一道惊喜的声音。
姚子萱转身,竟是她以前的舞蹈老师。她淡淡一笑,「叶老师,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都好久没来了。工作太忙了吧。」叶老师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因为跳舞而一直保持着窈窕身材,见到昔日的得意弟子,心里也颇有感慨。
「还好。」姚子萱一语带过,虽然她一直都很敬重叶老师,但是她生性冷淡,也不太习惯那种热络的聊天方式。看到老师手中捧着一个箱子,上面装满了各种杂物,姚子萱忍不住问:「怎麽教室里没人?」叶老师的舞蹈教室在s市是很有名的,记得以前很多有钱人家都喜欢把孩子送来这边学舞。
说起这个,叶老师叹了口气,道:「舞蹈教室可能办不下去了。至少是不可能继续在这办下去了。」
「怎麽回事?」
「这一片地区都被某个房产商买下准备开发成高级住宅区,所以教室要被拆掉,而现在新教室还没找到地方,所以能不能把舞蹈教室继续办下去还是个未知数。」虽然叶老师很平静地叙说着一切,但是姚子萱还是从那平静的语调中听出了无奈和伤心。
说完,叶老师又笑了笑,道:「其实教了那麽多年的舞蹈,我也老了,或者退休下来去做做其他事也是挺好的。」
姚子萱有些僵硬地笑了笑,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麽才好。
很快叶老师的丈夫就来接她回去了,姚子萱推辞了他们的邀请独自留在教室了。
没想到这间教室竟然要被拆了。走进那间她以前的练舞教室,教室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变化,和以前差不多,一瞬间,姚子萱有种回到以前的错觉,等回过神来,却又觉得恍如隔世。
突然间想起了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她收到了母亲偷偷送来的礼物──一双舞鞋,而就是在这里,她穿着那双迟来了太久的舞鞋不断跳着舞,不断跳,一直跳,跳到她再也无力去旋转为止。
对於早早就离自己而去抛弃自己的母亲,她早就说不清究竟是抱着什麽样的感情了,若说是恨,可是为什麽再扔掉舞鞋的第二天她会忍不住回来想要找回舞鞋?若说还爱,那麽她一直以来的怨恨又算是什麽?
不管心里的那种感情是什麽,她现在都不需要了,也无所谓了,很多事情扔了就扔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如那对被扔掉的舞鞋她再也找不回来一样。她也早已经坚强得不再需要母亲的怀抱,她可以独自一人去承受一切,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不再对这世上的人和事尤其是感情有任何的期待。即使是她的爱情,也注定是绝望而孤独的。
她望着墙上镜子中那抹高挑的身影,孤傲丶冷漠丶高高在上的,这是她一直戴着的面具,精致而高贵,戴的时间久了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快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她喜欢这个面具,同时却又极度厌恶它的束缚。
有时候她会在想,明明知道爱上纪允辰会让她万劫不复,但为什麽她却不肯放弃?因为只有在爱情面前,她才能偷偷脱下面具,才会看到最真实的自己。当然,这一切除了自己他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即使那个是她爱着的人。
然而,心底深处那种隐隐的渴望又是什麽呢?明明早已枯竭乾涸到绝望,但是又是什麽时候开始,竟然萌生出一丝丝的渴望……
作家的话:
首先谢谢翘翘那麽认真地给小渔捉虫~~(o(┘□└)o貌似这话哪里不对了……)
亲们在发现小虫或者是bug可以告诉小渔哟,小渔看到了会修改的,谢啦!!!(*︿!)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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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世上除了纪允辰还有谁能触动姚子萱内心让她在意的人还有谁,那麽那个人肯定是小小。
所以当接到小小的电话要她陪她喝酒的时候,姚子萱心里便有种隐隐的不安,虽然隔着电话,但是她还是能从声音里听出小小的不对劲,彷佛伤心得想要痛哭一场却又拚命压抑着。小小一直以来都是那种乐观开朗的人,即使是生活上有那麽多的不如意,但她依然能坦然乐观地去面对,认识她那麽久,一直很少这样低落,更别说是主动要她陪她喝酒。
姚子萱也没多想,交代好一些要事之後就离开办公室。当她去到小小说的那间酒吧时,小小已经喝了不少啤酒了,她前面的桌子上还摆着好几个调酒的空杯子,而那个醉眼迷离的女酒鬼却还在那里摇摇晃晃地想要拿起另一瓶啤酒继续喝。
姚子萱在她的嘴唇碰上酒瓶之前酒把啤酒抢了过来,小小醉醺醺地看着站在前面的人,认出了是自己的好友,高兴地喊道:「子萱,你来了!来来来,我们一块喝酒……喝喝……不醉不归……」
姚子萱扶住小小那快要跌到桌子下面去的身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