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连夕笑眯了眼:“阿川,欢迎回家!”
郝流川神色一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看在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帮帮你,你别得寸进尺!”
连夕抿抿嘴,站直起来,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现在就是煮熟的鸭子,光剩下嘴硬了!”
见郝流川打算无视自己,连夕很认真的继续道:“阿川,我是说真的,既然你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不回来呢?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家人有多想你?你爷爷,你哥哥,还有你爸妈,他们都以为你死了,这么多年,一直活在痛苦和自责当中。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他们呢?”
郝流川将手里拿着的文件夹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怒着一张脸瞪着连夕:“我听不懂你的疯言疯语,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连夕撇撇嘴:“何必劳烦保安······保安没你身手好吧?”
“我不喜欢跟女人动手。”郝流川没好气地白了连夕一眼。
连夕也回敬郝流川一个大白眼,然后往沙发上一躺,有种死皮赖脸的感觉:“今天要是不把你带回去,我就不走了!”
“随你。”郝流川无语地望了连夕一眼,不再理会她,埋头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公司开业之初,一大堆的文件等着他处理,他是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应付连夕。
······
终于签完走后一份文件,郝流川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闭眼休息了几分钟,他睁开眼睛望了望手表,该下班了,窗外的天色也接近黄昏了。
郝流川起身,视线突然瞥到了躺在沙发上已经熟睡的连夕,突然想到了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走到沙发边,脱掉身上的西装盖在连夕身上,然后到办公室另一头的酒柜里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自斟自饮起来。
“老板。”华旭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直入,走到郝流川面前。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郝流川一个“嘘”声的动作打断。华旭望了望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连夕,了然地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回道:“今晚跟罗氏银行行长有个晚饭,现在是时候动身了。”
“帮我推了,就说我今天有点私事要忙,改日再约。”
听郝流川这么说,华旭视线微微瞥向连夕处,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退了出去。
躺在沙发上的连夕微微动了动,突然傻笑一声,嘴里喃喃地唤了一声:“阿行······”
郝流川的视线被连夕的声音吸引过去,他看着连夕睡得死死的,毫无醒来的意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笑了一声。
他仰头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什么意思,梦里还喊着他的名字,故意来他这里秀恩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