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媛自然是欣喜无比,她难得能有机会帮上以然的忙,自然是连声道好。
平之常常在自己面前耳提面令说以然的这份人情实在是太大了,不知道从何还起,该有的,她又什么都不缺,愁人呐。
“姐,姐夫那方面需求旺盛不?”
以然再三斟酌了下用词,几乎是搜肠刮肚。
方以媛吃惊地望着她,周围都显得安静了起来。
她满脸黑线地呆立了两秒,觉得这肯定是自己想歪了,思想不健康了,以然岂会问这个问题,有那么点有辱斯文。
这实在不像是能搬出台面来谈的隐私,于是,她抿了抿唇,稳定了下情绪。
“以然,你说的是哪方面?”
方以媛小心翼翼地试探,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脏挺强大的,这会有点经受不住啊。
以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够冷静够理智,这会儿还在考虑措辞,接下来还眉目舒朗地淡淡一笑,“就是生理需求。”
方以媛觉得自己的大脑瞬间嗡的一声炸开了,她有点萎靡,盯着以然那张绯红润泽的唇动了半晌,好想说些什么,又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以然被她看得有些心里不自在,于是皱起眉头问道,“姐,难道姐夫需求太大你也无法满足?”
以然私底下觉得以媛这表情,实在很能说明问题,无意间透露了太多的信息。
方以媛这下风中凌乱了,她不吭声不是代表这个啊,被深深误解了,她是还没能消化以然这极具冲击力的言语。
她脑子有点秀逗,转不过弯来了,方以媛觉得自己平日里对以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不然不至于今日被打了如此一个措手不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以媛干咳了好几声,才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正常的腔调。
她心里有点发毛,有点没底起来,以然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就跟谈论今天天气真好没个两样。
“那是?”
以然追根究底起来,还真不是望其项背。
方以媛继而想了想,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多心了,也许是自己out了。
“平之心中有数。”
方以媛给的答案让以然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叫心中有数?
冷宸瀚心中没数怎么办?难道就没没辙了。
以然觉得有必要拓展一下,“那如果姐夫的需求你无法满足怎么办?”
她要的是有针对性的,而不是含糊其辞的。
方以媛认真地想了想,“告诉他。”
张平之当初有阵子是真的索求无度,刚在一起的时候,估计新鲜感十足,他又是多年没碰过荤了,天雷勾动地火也不为过。
后来,倒是恢复正常了,再说了他们年纪都上来了,肯定不如年轻人那样对于性有那么有激情。
“要是他不听呢?”
以然觉得姐夫果真是个好男人,姐姐一发威就把姐夫给征服了,不像自己,陈词滥调,好不作用,某人依旧兴风作浪,沉迷其中,不亦乐乎。
心疼自己的确是有的,可更多的有时也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他最后用一个卑鄙无耻的词做了总结“欲罢不能”。
“一般他都会听的。”
以媛觉得要是一个男人连道理都不讲了,那她肯定要受不了,当初她愿意点头跟他在一起,也是看中他的为人,自己也能够hold住。
以媛渐渐觉得这话题有点过了,而且以然似乎针对这个这个话题没完没了一般,其中应该真有事儿。
她开始静下心来,好好想了一番,总算有所领悟。
她忍不住笑了,笑得有点幸灾乐祸,“以然,不会吧,你家那个索求无度很过分吗?”
以然狠狠地瞪了以媛好几眼,这姐姐,可真够后知后觉的,到现在才想通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也好,她提到这个点子上,总能给自己提点有用的建议出来。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她一个人对这方面的认知匮乏的很,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她觉得只要有所成,肯定能够解决这事情的根源。
以然这举动,让方以媛这下是懂了,没想到啊,还真没想到以然会有这方面的苦恼。
“你受不了了他还要?”
以媛又问,这下她是摒除了害臊,大大方方跟以然交谈这个话题。
她心想,估计以然是真有这方面的郁闷,不然她不会跟自己说的,实在是有够丢脸的。
以然硬着头皮点头。
以媛有些头疼了,“你跟他谈过了没?”
“谈过是谈过,就是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
以然哼哼道。
“那要正儿八经谈谈。”
“那谈不拢呢?”
以然渴望的是有后招制敌。
“谈不拢的话,”以媛迟疑了会,拼命想套路,“你就装病。”
“装什么病?”
“再不济去医院开张证明来你的身体吃不消,以后会体弱多病之类的。”
方以媛瞧得出冷宸瀚是爱以然的,所以如果用这一计应该没有问题。
“这能行吗?”
以然质疑道。
“没有试过怎么不行?”
以媛鼓励道,“这要是不行,回头我再好好想想,这一时半刻的,我也想不出什么高招出来。”
以媛这可是实话。
以然也觉得不无道理,自己也是纠结了良久,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措施想出来。
以然于是听从了以媛的建议,买通了一个医生,开了一张相关的证明来,还真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