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一直待在龙战房里喋喋不休,那架势,不把龙战弄拍卖会就不准备走了。
“我说你干嘛非得让我去呀,你已经学会读心术了,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呗。”
龙战实在是被天王吵的头大,要不是干不过他,早把他扔出去了。
“我这不是经验少嘛,有你在我心里踏实,我跟你说,你要是不去今后就别想好好修炼了,也别想进衍月宗了,我那朋友虽然不能说服他师尊收一个灵武境二重的徒弟,但给你使个绊儿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央求不成就逐渐改威胁了,铁了心的要把龙战弄去。
“行,你爱在这儿待着就待着,我出去行了吧。”
龙战实在是受不了这货,就想出去静一静,散散心。
虽已入夜,衍月城依旧很热闹,特别是酒楼赌场,喧闹无比,大老远就能听到叫喊声。
还有青.楼这等风月场所,几个女子衣着暴露的站在门口,摇着小手绢儿,一口一个大爷来玩儿呀。
龙战找了个比较清净的小酒馆,要了两个菜,自斟自饮。
这间小酒馆比较破旧,是一对父女所开,平时没什么人来,勉强可以维持生计。
“这位公子,您的酒菜齐了,请慢用。”
“老伯,这衍月城这么多大酒楼,你这生意恐怕不好做吧,为什么不找个其他的营生?”
龙战闲来无事,见这小酒馆除了自己再无别的客人,就跟着老伯聊了起来。
“唉!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干什么,有这么个养家糊口的营生就不错了,就是苦了我这女儿,跟着我吃苦受累。”
老汉言语中满是无奈,以及对女儿的愧疚。
“在城外找个镇子安置下来也比在这儿活的轻松吧?”
“唉!一言难尽呐。”老汉又叹一口气,“不是我们不想出城,是有人不让我们走,也怪我当初鬼迷心窍,信了他人之言,害的老伴儿身死他乡,如今连我这女儿……”
老汉说着还看了一旁的女儿,苍老的脸上满是自责之色。
“老伯,发生了什么事情方便跟我说说吗?”
“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
也许是这些事在心里埋藏的太久了,老汉一五一十的跟龙战说了起来。
原来老汉本是天河镇人,姓赵,两年前,赵老汉青年时的好友赵放回到镇子上,赵老汉便请他到家里叙旧。
赵放见老汉的女儿赵雪儿生的美丽动人,便蛊惑赵老汉来衍月城做生意,将衍月城说的遍地是金银,随便做点小生意都比在镇子上强。
没出过远门的赵老汉信以为真,也想多挣点钱给女儿置办些嫁妆,不顾老伴儿和女儿的反对,拿出所有积蓄,卖了田地和房子,一家三口来到了衍月城。
起初赵老汉还憧憬着挣了大钱,给女儿找个好人家,然后老两口再回到镇子上置办几间房子养老,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刚来衍月城,人生地不熟的,将积蓄给了赵放,委托他找个门面。
结果赵放仅找了一个偏僻破旧的小地方,就近乎花光了赵老汉的全部积蓄,从此一家三口举步维艰
开个小酒馆还时常有人来收保护费,挣的银子几乎全交了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