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淮候出了周姨娘的院子,心中仍有几分怀念周姨娘的滋味,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与周姨娘何止是小别呢?多年不见,她虽然不年轻了,却比年轻时候更加柔情似水温婉端庄了几分,服侍起自己的时候,依旧如当年那般恭顺服帖。
小丫鬟提着灯照亮了前路,一直走到叶水香的院子。
临淮候看着候在院子门口的丫鬟,问了句:“夫人怎么了?”
丫鬟恭敬地回答道:“侯爷,您快进去看看吧,夫人的心悸病犯了,方才还在一声声喊痛呢!”
叶水香的心悸病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每次都会犯的恰到好处,譬如之前白瑶瑶在府中的时候,五次里有三次都被白瑶瑶冲撞的,每到这时候,临淮候就会重罚白瑶瑶。
而如今,白瑶瑶不在了,叶水香的心悸病又犯了,那就不是白瑶瑶顶撞的缘故,根源转而出自临淮候的身上了。
临淮候走进屋中去,只见床榻间躺着一个病西子似的美人,披着一件淡青色的外衣,露出底下单薄的红色肚兜,乌黑的头发,雪白的肌肤,唇色苍白,面容憔悴,却丝毫不影响其外表的秀美。
正是叶水香。
临淮候走过去坐下,看着叶水香这幅娇怯柔弱的模样,从周姨娘那儿出来还未浇灭的欲/火,似又重新被叶水香那红艳艳的肚兜外雪白柔韧的肌肤点燃了。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道:“听下人说
,你心悸病又犯了?”
叶水香看着临淮候那副欲盖弥彰的模样,焉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伸出白皙细长的五指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将那呼之欲出的饱满更挤出了肚兜几分,引得临淮候的目光都发直了。
她苍白的面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有些羞涩地垂下了眼帘,似乎是在为自己拿这等事烦恼到临淮候有些羞愧,轻声说道:“都是老毛病了,下人们非要拿这事烦恼侯爷您……妾身……妾身……”
说着,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低低的呻吟起来,似乎是心口又开始绞痛了。
临淮候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语带关切:“又疼了?”
“还好……”叶水香睁着一双秋水似的媚眼儿看着他,楚楚可怜,“妾身怎么样都无所谓,只盼着侯爷您千万莫要忘了妾身才是,妾身已经许多日不曾见过您了……”
临淮候轻轻叹了口气:“你……唉……”
一旁服侍着的嬷嬷恰到好处地开口,忧心忡忡地道:“侯爷,夫人这心悸病已经犯了好几天,怕惹您生气,之前一直没敢说出来,夫人只要只想起您,就忍不住落泪,心口也疼,大夫都说,夫人不能再这般忧思下去了……”
叶水香出声打断嬷嬷地话,深情款款地看着临淮候,口中道:“侯爷,妾身知道错了,您怎么罚妾身都行,妾身只盼着,侯爷您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莫要为了妾身的事再动气。”
说
着,她沿着面,嘤嘤地哭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那披在肩头的外衣也滑落了下去,露出白嫩嫩的肩膀与手臂,映入临淮候的眼中,十分的**入骨。
不得不说,叶水香到底是和临淮候夫妻多年,拿捏住了临淮候的心思,这招以退为进玩得漂亮。
看着叶水香那般楚楚动人的模样,又听见她声声句句都是以自己为重,临淮候又忍不住有了些动摇,面色稍稍缓和了些,道:“你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