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放,有话说。”
“那个...大师呀,白凤棠是你什么人呀?”
于塘猛然坐直身子,吓了阿森一跳。就见于塘的脸色很差,比外面天上的云还黑,眼神比犀牛的角还要犀利。
阿森急忙解释道:“你昏睡的时候一直喊这个名字,是不是她欠了你很多钱?”
“不欠。”
于塘只回答一句。
阿森觉得肯定不简单,但也不敢再多问,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好在于塘先开口道,“给我一块烤肉。”
阿森急忙翻出来,递给于塘,于塘在嘴里扯下肉丝,嚼了半天,说:“你听过北京小曲儿吗?”
“啊?哦,没有。”阿森答道。
“那我唱给你听。”
阿森分不清于塘是突然正经起来还是严肃起来了,反正觉得机会难得,忙应答道:“好呀好呀,大师请唱。”
于塘手在地上打着拍子,阿森把腿伸过来了,于塘就手在他腿上打着拍子。发烧的于塘嗓音喑哑,只好尽量的轻声,就听他唱道:
“桃叶那尖上尖,
柳叶儿那遮满了天,
在其位这个明啊公,
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
蓝靛厂火器儿营,有一个宋老三。
提起那宋老三,
两口子抽大烟,
一辈子无有儿,
生了个女儿婵娟呐。
小妞哎年长一十六啊,
起了个乳名儿,姑娘叫大莲。
姑娘叫大莲,
俊俏好容颜,
似鲜花无人采,
琵琶断弦无人弹呐,
奴好比貂蝉思吕布哇,
又好比阎婆惜,坐楼想张三。
太阳落了山,
秋虫儿闹声喧,
日思夜想的六哥哥,
来在了我的门前呐。
约下了今晚三更来相会呀,
大莲我羞答答,低头无话言。
一更鼓儿天,
姑娘她泪涟涟,
最可恨的那个二爹娘,
爱抽鸦片烟呐。
耽误了小奴我的婚姻事啊,
青春要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