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八这日,许泽谨跟着大伙儿一起送了许泽青和方永续两人进入贡院考场,这才回桂花巷宅子继续睡下。
两朋友去考试,许泽谨也是看不下书,不过还是按照平日里的坐下,继续早上跑步。有那些八卦的婶子,看许泽谨独自一人跑步,不免有人问,为何独自一个人来。许泽谨总是会说好友考试去了,自己就一个人出来锻炼身子。
第三日,许泽谨跟着方石斛几个一起去接人。
许泽谨发现方永续还是不错的,第二批放排的时候便出来了,而且虽然人看着邋遢些,可精神倒是不错。只是身上的味儿有些重。
方石斛还要陪着许泽青二叔等许泽青出来,就让许泽谨和方明两个人先送方永续会桂花巷的宅子。反正也就是几步路的时间,不用马车送。
回了宅子,桂婆子就已经烧好的热水,方永续也是个爱洁的,立时就去洗澡了。
看着方永续梳洗差不多了,许泽谨就让桂婆子把饭菜和汤都端出来。当然给许泽青留了一份温在锅里,也不知道许泽青什么回来呢。可不能凉了。
方永续首先喝了一口鸡汤,这才舒了一口气。
喟叹地对许泽谨说道:“麦子啊,多亏当初咱们在花溪村独自住过。简单的烧的饭菜还是可以的,这次可算是用到了。你是不知道,我烧好了面条之后,其他人都看了过来。有些还人还不会用火链子,半天也吃不上饭菜,还有些烧的都是夹生的,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后几天我还发现有不少人拉肚子呢。那在臭号的人真是受罪啊。即使挺过了第一天,第二天还是过不去。”
许泽谨笑眯眯地看着方永续。
“永续哥,你这次可真幸运,至少没有被分到臭号便,否则你还能如此好气色地答完试卷吗?”
方永续想到那些人的情况,再加上自己去如厕,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行了,不要说了,否则我还真的吃不下饭菜了。我晚上也没睡好,吃了这饭菜,我这边去睡了。也不知道你那族兄考得如何了?”
许泽谨摇摇头说道:“到如今还没出来呢。你只管去休息吧。其他的就不要管了。后边还有两场呢。你一定要休息好。”
方永续吃了饭菜,便回去休息了。
安顿好方永续,许泽谨看许泽青还没有回来,不免有些不放心,这边有回了贡院外去等着消息。
看到方石斛和泽青二叔还在老位置,方石斛还好毕竟儿子已经安稳出来了。自己不用担心。可泽青二叔却是很着急。
“怎的还没有出来,不会是还没有写好卷子?”泽青二叔小声地嘀咕着。
方石斛在一边无奈地安慰。
“且在等等,你看还有不少人没有出来呢。这里等着的人也有这么多呢。我家永续也是凑巧造出来罢了。”
许泽谨连忙上前走去。
“方叔,二叔,我回来了。别担心,估计就快要出来了。您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见泽青二叔安稳不少,许泽谨这才跟方石斛说道:”方叔,永续哥已经洗漱吃了点东西睡了。睡前还惦记着我泽青哥有没有出来呢。”
“好好好,你让他不用担心,顾着他自己吧。”
正说这话,贡院又放排了。这回许泽青也一起出来了。他的形容可看着憔悴邋遢不少。比之方永续简直是差了好多。
泽青二叔忙迎了过去,而泽青一看清人,整个人都瘫软了,连手里的考篮都抓不稳摔下了。
许泽谨连忙上前去帮忙。
方新几个也上前七手八脚地把人搬上马车,这才回去。
就几步路回到桂花巷宅子,许泽谨显然宅子里等着的大夫给人把了脉。倒是还考,只是累着饿着了。许泽谨跟着方石斛送了大夫出门。
许泽青这里自然由泽青二叔打理着,倒是不用定安心这些。
方永续和许泽青两人在家里住了一两天,这才缓过来一些。又要进入贡院考第二次,第三次考试之后,两人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狠狠地睡了两天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