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林清羽看顾扶洲一口一红提吃不停,道:“夜间吃水果易胖。顾将军今天练功的时间要加倍。”
顾扶洲一听这话就有萎:“在练。钓鱼,也是一种运动。”
“你动了么。”
顾扶洲转了转手腕:“动了。”
林清羽警告道:“三岁的人不比年,稍微不控制,就会发胖。以将军的身形,若这一身肌肉变成了肥肉,就不怕日后娶不到夫人么。”
顾扶洲沉默许久,以手掩面,痛苦道:“林太医别说了。待会就去举铁。”
两人说话间,鱼竿晃动了起来。顾扶洲眼眸一亮,熟练地拉竿提竿。“以前不理解父亲为什么那么喜欢钓鱼,现在突然就明白了。”顾扶洲感叹,“这不比蹴鞠马球什么的好玩多了,还不会累。”
林清羽问:“将军自幼无父无母,又哪来的父亲。”
顾扶洲得高深莫测:“你说呢。”
林清羽淡淡道:“不说。”
“那当然是的义父,你的父亲。”
林清羽配合头:“父亲确实喜欢钓鱼。”
林清羽看着顾扶洲费了半天功夫钓起一小泥鳅,起身告辞:“等将军了却诸多事宜,可来府上祭拜的亡夫。”
顾扶洲眼睛比有鱼上钩时还要亮:“好。”
武将闹了两天,萧琤还未松口。可见,日后他定是一唯独尊,圣断□□的君主。事已经脱离了撤不撤顾扶洲身边暗卫的问题,成了朝中所有武将的事。萧琤还只是太就敢做得这么狠决,日后登基了他们武将哪还有好果吃。
林清羽远远地路过勤政殿,看到门口围了一群人,竟有几分『逼』宫的架势。萧琤再如何强硬,也撑不了多久了。
当值结束,林清羽直接去了太医署。自从他父亲被贬,顾扶洲被查,太医院不人看他的目光光明正地微妙起来。以前他们只是私下议论,现在当着他的面就会声议论。好在他们还胆做些什么,林清羽只当他们不存在。
在南疆神医的导下,林清羽已经开始练一些简单的蛊。他在千草堂待到深夜,突然听到『药』柜拉开的声音,隐约猜到了是谁。他拿着烛台寻去,果然不出他所料。
“沈侍卫。”
沈淮识见到他,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视线飘忽:“林太医。”
林清羽上下打量他:“你又受伤了?”
沈淮识脸上透着古怪:“有。”
“有你来千草堂做什么。”
对天机营暗卫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沈淮识的任务多需要暗中进行,有时不便看太医,就会自己来太医署拿些治外伤的『药』。话虽如,能自由出入太医署的暗卫除了沈淮识,林清羽也不道旁人。据说,这是太给他的特权。
沈淮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林清羽在他面前摊开手:“拿出来。”
沈淮识:“……”
说来也怪,林清羽明明只是太医,身上又武功傍身,连他一掌都受不住。可站在他面前,被他冷刃一般的目光注视着,他竟默默地把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小罐『药』膏。林清羽只一闻,便这『药』膏要用在何处。
林清羽上前,扯开沈淮识的衣领,见他锁骨上布满红印,寒声道:“他在床上都对你这么粗暴?”
沈淮识后退两步,捂住脖,涨红了脸:“林太医……!”
“你过来。”林清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从医箱中拿出一根银针,“手给。”
沈淮识不明所以地伸出手。林清羽将银针刺破沈淮识的指尖,鲜红的血流入蛊盘。林清羽观察了片刻,惊讶道:“你竟然有中蛊。”
沈淮识问:“林太医为何会觉得中蛊了?”
“太如对你,你仍对太死心塌地,情深义重。除了身中痴情蛊,想不到其他原因。”
沈淮识面『露』苦:“林太医,你为何总是……瞧不上。”
林清羽看着他:“不是瞧不上你,是你自己瞧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