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催促。
景曦押了筹码后就没再管,余光将周遭的服务员再看了遍。
等回神时,他前多了个红『色』的筹码。
原本的银『色』表千块,红『色』的表万。
景曦:“……”
竟然押对了。
“继续押啊。”
同桌的人见他赢了钱,催促他继续赌。
景曦没在意,拿起所有筹码随手找了个空位放上去。
五分钟后,他前除了原来的银『色』筹码外,还多了个黑『色』筹码。
景曦:“……”
他没记错的话,黑『色』的表千万。
“小兄弟,你运气不错啊,接下来押大还是押小?”
站在他旁边的中年alpha笑嘻嘻问。
景曦:“……这玩法太无聊了。”
他木着脸,拿起筹码换了桌。
同桌的那些人:“……”
荷官:“……”
两下来,筹码翻了万倍,果然是大佬。
另头,迟尧带着他仅有的枚筹码,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下来。
这桌玩的是转盘,玩的人不少。
在众黑『色』筹码里,他银『色』筹码押在了他的幸运数字“7”上。
同桌玩的几个土豪看到那个筹码,脸不屑。
“就压千啊?”
“千玩个屁。”
“脸穷酸样,没钱别玩。”
五分钟后,迟尧前叠了摞黑『色』筹码。
同桌其他人已经输得只剩底裤。
新的轮,迟尧除了银『色』筹码外所有的筹码都押上去,这次他随便选了景曦生日里的“9”。
看着他脸风轻云淡,手里抛着银『色』筹码玩,看起来胜券在握的样子,有人终于放下高姿态,准备跟着他押。
刚跟去,其他人就出声劝阻。
“他还能都赢?”
“轮该轮到他输了!”
“我他妈就不信了,还真有人能直赢到最后?”
这可是最后的筹码了,万输了——
迟尧笑笑:“这么点小钱,还不是随便玩玩?要是实在玩不起就别押,不要浪费我时间。”
其他人下意识扫那小山似的黑『色』筹码:“……”
二多亿是小钱?口气真大!
最后时刻,那人筹码挪到了其他数字上。
□□开始转动,同桌的人都站起来不停叫着自己押的那个数字。
迟尧托着下巴,视线扫楼某处。
那里是整个赌场的主监控室。
那个方向,能很清楚看到他这个位置。
“『操』!竟然真的是9!”
“有鬼吧?!什么他押什么都能赢?!”
迟尧看向赌桌。
转盘上的小球乖巧停在9的框框里。
荷官将筹码推到他前。
因赢得太多,甚至放不下。
迟尧看着工作人员清点忙活,慢条斯理道:“真没劲啊,老是赢,点都不刺激。”
同桌的群人狠狠瞪了他眼,愤愤离场。
清点下来,筹码总共八多亿,因太多不好带,直接办了托管。
没多久,通道里走出黑衣人,直直朝迟尧走去。
黑衣人恭敬对迟尧鞠躬,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们老板请您去聊聊。”
迟尧扬眉,不甚在意道:“聊什么?”
黑衣人声音压得更低:“关于刺激的玩法。”
迟尧翻看着手心里的银『色』筹码,轻笑。
他起身,不紧不慢整理袖扣:“走吧。”
刚到层,对电梯打开,景曦黑衣人引着走来。
迟尧不解:“你怎么来这里?”
对的黑衣人恭敬道:“他和您样找不到敌手,寻求更刺激的玩法。”
迟尧看向景曦。
找不到敌手?在赌场?
景曦木着脸。
避免今后麻烦,他解释道:“运气好,押什么都中,不是我诚心赢的。”
哪怕在白鲸座赌博合法,可公职人员依然不能参与。
经现,记大,节严重的,革职处理。
几亿的话,够革职几回了。
但他现在是在调查案子,赌博只是『逼』不得已,赢钱就更是意外,应该不用处分——吧?
周围听到这话的人:“……”
不是诚心赢就赢了几亿,那诚心赢还得了?
老凡尔赛了,简直找打。
迟尧:“……”
虽然他明白景曦这话的意思,但确实很欠揍。
和他们起上来的,还有其他四位,都是今天赢得比较大的人。
他们坐在奢华的会客厅里等待,不片刻,就有个戴着具的人走了来。
看到他脸上的具,迟尧和景曦表凝,又很快恢复正常。
那个具除了没有画上笑脸,不管款式还是质都和幽灵兵团的模样。
“来赌场里的那些项目,大家都已经玩腻了。”
黑具双手交叉在身前,说出的声音变音器变,听不出原来的音『色』:“我这里有个既好玩又刺激的新游戏,不知道大家感不感兴趣?”
“什么游戏?”有人问。
黑具:“现在不能说。”
“这么神秘?”另外有人开口,“刺激,我玩!”
六个人里个人几乎立刻就答应了,还有个看他们都答应,点了头。
黑具看向迟尧和景曦:“你们呢?”
迟尧笑笑:“我正愁没有新鲜的游戏玩呢。”
景曦不动声『色』扫在场众人,淡声道:“他去,我去。”
黑具:“好。接下来还请各位在这里稍息晚,明天我们就动身前往游戏场。”
迟尧:“游戏不是在这里玩?”
黑具:“这个方太小,没办法玩。”
走出会客厅,六个黑衣人分别引着他们去客房。
迟尧拉住景曦的手腕,对黑衣人说:“我和他住间。”
黑衣人恭敬道:“上头规定,每位贵宾都要安排个套间。”
迟尧嗤笑:“就了玩你们那破游戏,我还得跟人分开睡?算了,还是回家玩床上游戏吧。”
景曦:“……”
你可真敢说。
现在况不明,起行动确实会更安全。
景曦难得配合:“我们玩游戏是了消遣,不是了找人管我们。”
说完,他拉着迟尧就走。
迟尧:“……”
演技不错。
“等等。”黑衣人叫住他们。
两个黑衣人简短讨论后,其中人和总台联系。
片刻后,他恭敬走到迟尧他们前:“抱歉,是我们曲解了老板的意思,您二位可随意。”
套房很大,装修得极其奢华,可卧室里却只有张大床。
景曦:“我睡床你睡沙?”
迟尧扯下领带随手扔到床上:“你要是不怕我半夜袭击你,那我睡沙无所谓。”
景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