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都相信女儿无罪,父亲倒是要动辄打骂?”
白雁回适时的扯了张‘司辰夜’版的虎皮,也恰到好处的镇住了白千城。
你堂堂白将军在女儿牵扯进上官弘案子里,不但不为其奔波,反而在女儿无罪回归时要大动干戈,传出去不但与上官府结了梁子,又惹了司辰夜。
那才叫里外不是人。
“听闻父亲接回来了柳姨娘。”白雁回直视着白千城,“柳姨娘是因何被贬小庄子的,父亲清楚的很,女儿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得家宅不宁,但是父亲记住了,看好了柳姨娘。”
“女儿先前与柳姨娘之间的纠葛缠绕,一时难以理清也不愿意理清,但女儿终究是陛下亲赐的摄政王妃,若是柳姨娘再出幺蛾子,父亲别怪女儿不留情面。”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道是覆水难收呢。”
白雁回本不想说话说得这么难看,只是白千城骨子里的劣根性太深,三两天就恢复了原样,眼光不会长远,纠结于小恩小怨。
也是,后宅都乱成一团的当官者,又能做到多高位子的官呢。
白初桃都吓得腿软,想不到白雁回身上怎么会爆发出这般厉害的气势,简直压过了父亲的风头,哪里还像平日里的白雁回。
莫不是被妖邪附体了?
白千城一时也被震慑住了,刚才与柳姨娘一番密探,柳姨娘又温柔似水卿卿可怜的,白千城立马就心疼了许多。
加上柳姨娘说自己受这个二女儿的关照,艰难的才能再见自己一面,白千城自然心中有气。
哪想这逆女竟这般强势,后路被她断完了,自己现在是根本说不得,否则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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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错了,白千城哪能不识时务,只得压下心中的怒气隐而不发。白雁回这天晚上速回的特别的香甜,大约是司辰夜的相护和今日与白千城说请的缘故。
所以在觉醒之后,觉得特别的神清气爽。
画屏打帘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心情越发好的小姐,顿时方才听到的事情就不想说出来给小姐听了。
“你这样子,显然是有事?”白雁回笃定的摸着下巴,“怎么了?”
“小姐,都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奴婢实在是不想说出来。”画屏很是纠结。
“没事,我这一觉醒来日上三竿。也差不多几近午时了,所以‘晨’这个字已经过时不候了。”白雁回安慰画屏,随后一脸好奇地问,“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
被小姐的饶舌话安慰了的画屏如实相告,“小姐,奴婢听说有媒婆上门来,好像是要给三小姐说亲。”
给白初桃说亲?
白雁回倒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白初桃小自己一两岁,现在说亲,挑挑拣拣的也是时候。
“只是奴婢觉得,若是小姐当真婚嫁后,成了摄政王妃,届时三小姐再行说亲,岂不是水涨船高,又何必急于一时?”画屏放下手中的梳子,左右端详着白雁回的发型,满意的点点头。
简约不失体面,适合小姐在后宅行动。
“哎,小姐,不吃饭啦?”眼见小姐拉着自己要出门,画屏焦急的问候道,一旁画扇带着丫鬟们端着饭菜而来,看见的就是擦肩而过的小姐。
“有好戏看,哪里顾得上,饭菜回锅热着,回来吃~”
画扇无奈的看了看手中的白玉盅,带头转身,“都送回小厨房吧,听小姐的,先热着饭菜。”
白雁回到了待客厅的时候,制止了厅外丫鬟们的行礼问安,慢悠悠的走前去。
“父亲,女儿不要不要!那什么媒婆啊,说的又是哪门子的烂亲事?”
里面吵嚷的声音传过来,白雁回确定这是白初桃的声音,不过听白初桃这话中意思,对今日上门的媒婆不甚满意啊。
提的哪家的亲事,何至于这般歇斯里底?
“什么破落侯府,竟还给我说一个病秧子的庶子,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人嘛,说不定这亲事还指望着你女儿我去冲喜呢?”
这话说得就有些恶毒了,白雁回正好进了门,问候白千城之后看着白初桃,“听闻府上媒人前来,女儿过来看看情况。”
哪想到一入眼就是哭闹的眼妆都花了的白初桃,想来刚才折腾的动静不小。
“妹妹这样子倒是差点吓到姐姐。”白雁回慢悠悠的落座,略过中间扑腾的白初桃,又转向上座的白千城,“敢问父亲,是哪家少年?”
“一个侯府。”白千城倒也没有遮掩,说了出来,“那侯府的庶子自小身体有恙,但无伤大雅,就是走不了仕途也承不了爵位,所以想找个身份不显的小姐。”
所以找到了白府,看上了白初桃!
这是做的什么孽啊,侯府不打听清楚就敢派媒婆,也不怕事情真成了,就是自家儿子的催命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