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娜挂断了她的一位顾客的电话,感到很沮丧。这是第五个没有向她下订单的人。她的生意依赖于她销售的产品所赚取的佣金,而她的下一份薪水也在日益缩水。
她坐在厨房的桌子旁,喝着一杯咖啡,浏览着电脑上的联系人列表。虽然少数人下了小订单,但大多数人没有。她不难弄明白原因:她的客户担心他们可能是下一个上榜的人,或者她就是凶手。老实说,她不能责怪他们。
郭娜很伤心,桃心似乎感觉到了。他跳到她的腿上,开始咕噜咕噜。它的出现点醒了她。
也许林智辉可以帮她找出罪犯,但话说回来,他可能认为她疯了。不过,这值得一试。
“黄岗警察局,”一个粗鲁的男人的声音说。
“喂,林智辉警官有空吗?”她问。
“我就是,”他一边说,一边翻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我是郭娜,”她说,她想知道为什么他今日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这么老气横秋。
“哦,你好吗?”他擦着额头问道。
“好多了,谢谢。我在想些什么,”郭娜说。
“好吧,你慢慢想,”他说。
“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可以用一些诱饵把我的跟踪者钓出来?”郭娜问。
“我们刚刚在调查中加入了谋杀未遂案,凭良心说,我不能让你处于任何危险之中,”林智辉一边回答一边在办公桌里翻找阿司匹林。
“如果其中一名女警官冒充我怎么样?”她问道。
“那怎样吸引他们呢?”他问道。
“我认为他们会再次出手,”她说。“他们出于某种原因追杀我,我认为他们还没有结束对我的追捕。”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一直在试图让我的顾客下他们通常的订单,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拒绝了。因此,要么他们被某人吓跑了,要么他们认为我卷入了谋杀案。我不能这样生活;我必须洗清我的名声,”郭娜说,语气比她预想的要强烈得多。
林智辉注意到她声音中的委屈,知道她快要哭了。他理解她的感受,因为他身边有几个被错误指控的人表现出来了这些迹象。这不公平,但谋杀从来都不是。林智辉说:“我会让我的同事来处理这件事,同时,如果你们的客户有更多的侮辱诋毁,请告诉我。”
“好吧,待会儿再谈吧。”郭娜问道,她注意到林智辉单调而沙哑的声音。
“当然。我很快会和你谈的,”林智辉挂断电话前说。
“哎”郭娜大声说。她抚摸着桃心那稀薄的毛皮说:“这不是我所期望的。”现在猫咪是唯一让她感觉更好的人,他那令人安心的咕噜声帮助她冷静下来。
电话铃响了,郭娜确信又是林智辉。“喂?”她爽快地说。
“你好,郭娜,”数字加工处理的声音说。“情况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接着是一阵残酷的笑声,但只持续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