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兄你这就不够坦诚了,如你们这些人,是咱们这一辈人中最璀璨的星辰,就算是想开宗立派都不是不可能,更何况区区家仆。”王笀摇了摇头。
“我们都是散修。”晨星河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啊......”王笀脱口而出,却感觉被人拽了一下袖子,回过头,却是李萩云对他摇了摇头。
“我们散修的名,是从无数的生死中闯出来的,我那些年什么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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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们可能不知道,其实西瓜皮也是很好吃的。”晨星河一脸微笑,只是看起来却有些落寞。
“啊!所以说能吃饱就是好事啊!当然,能吃好就更好啦!”晨星河仰头喝下一口酒,神情又变的轻松起来。
“晨兄,你...”
“无妨无妨,都是些陈年旧事罢了。”
“不不不,晨兄,我的意思是,你的酒是哪来的?”
“......”
与此同时。中原某座深山,一处密室内,人影绰绰,却悄无声息。密室深处燃烧着七根蜡烛,呈北斗排列,明灭不定的灯火映照出地上一座阵法,散发着丝丝的血腥气,一座白玉床坐落于法阵之上,上面静静躺着一个人。
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守卫照例巡视至此,看着白玉床上的人,默默祈祷。
“速去叫承山来,我时日无多”白玉床上的人突然睁眼,吩咐了一句。
“老祖!”守卫惊喜的叫出口。
“速去,我没多少时间了”床上的人似乎连手都无力抬起,语气有些焦急了起来。
“是,我马上去!”守卫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
“哎~”床上人静静叹了口气,轻轻呢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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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王笀百无聊赖的走着,早就没了当初的紧张。
“不然你来指路?”李萩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我不是质疑晨兄的方法,只是这么走着实在是有些无聊啊。”王笀兴趣缺缺。
“马上就不无聊了。”
王笀走着走着,冷不丁差点撞上晨星河的后背,却见晨星河一脸笑意,看着面前一只死去半日左右的狍子模样的妖兽,其头部有一个很小的细孔,连同后面的一株大树一起洞穿。
“这里看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晨星河看起来很是开心。
只是笑着笑着他突然皱起了眉头。这碎乱的痕迹向前蔓延,方向是——山脉内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