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曙拉开滑凳，坐在凳子上，轻轻拉了下季怜星的手，顺利让季怜星在她腿上坐着。
她一双手圈着季怜星的腰，又细又软，很暖和，手上的力道紧了些，两人贴在一。
“我记得你那天说你我了？”江曙鼻尖抵在季怜星的侧脸上，轻轻蹭了几下。
“哪天？”季怜星昂头，觉得脖子痒痒的，有股热气在肌肤上爬，一双手不自觉攀上江曙的脖子，“我记不得了。”
“第一天，有昨天，大天，一共三次。”江曙鼻尖向上，滑过季怜星光洁的肌肤，淡淡的无花果分子钻进鼻腔里，“你说了三次我，三次你不记得了吗？”
“唔，不记得了。”季怜星脸颊溢出淡淡的粉『色』，“你要干嘛？”
“我不干嘛啊~”江曙音里带着笑，“我能干嘛？”
她发现季怜星可爱极了，咬口不承认却抵不过脸颊绯红，其实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江曙能看得出来现在她非常害羞。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季怜星低头，目光撞上江曙的，两人眼神交织在一，透着几分暗藏的表意。
“了就了，说出来，乖。”
“没。”
“哦~”
江曙攫季怜星的下巴，让她靠近自己，距离拉近时气息交融，嗅到她的香，季怜星晃了心神，在江曙更进一步时已经主动闭上了眼睛。
软软的贴贴，女孩子的唇比果冻软的东西，江曙觉得自己咬了一口棉花糖，带着甜味，忍不住再咬一口，又好像在吃果冻，她的唇介棉花糖和果冻之间，不管怎样甜的。
淡『色』口红和深烈鲜红混合在一，变成了全新的颜『色』，或许火焰的『色』彩，一点点燃烧，烧到心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沸腾。
季怜星羞怯地伸出舌，舌尖不小心和江曙的舌碰在一。
“唔——”季怜星心尖跳了下。
“嘘——”江曙捏她耳朵，让她别出声。
天『色』渐晚，窗外的大楼里灯光闪烁，季怜星噙满光泽的眼里也闪着星星。江曙发觉自己心跳也很快，不同往常，好像简单的一个吻已经注入血『液』里，她喜欢和季怜星有这样的接触，发自初心，甘愿陷落美好。
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最终难分难舍，江曙小喘着气，瞳仁里映『射』出季怜星的模样，小刺猬的羞赧已经化为粉『色』溢出脸颊。
两人没说，季怜星挪开眼，下巴搁在江曙的肩头，透过视线看到柜台上放的咖啡机，旁边有一小盒宝石花，淡紫『色』的花瓣，片片饱满，连植物那么有活力。
“江总。”
“嗯？”
我能不能不当你情人了？
季怜星说这句，到嘴边硬生生被咽了下去，该如何说出口？真的需要勇气。
她发现自己喜欢江曙的，即使江曙曾经有过很多情人，即使在那天晚上听到“工具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很伤心，在江曙的一番合理解释下，决放下从只看未来。
季怜星也明白，江曙不一个完美的人，她有时虚伪有时自私有时轻佻，有时她也诚恳也贴心也善良。
该如何去义爱情这东西？选择幻中的完美，选择那个人原本的模样？
这些日子里，季怜星一直在者与后者中徘徊，最后由心而，选择后者。
她年轻，有一腔热血，即使这热血从无数次被她的自卑掐灭，现在决跨出第一步，压在喉咙里的那句破口而出：
“江总，我不当你的情人了。”
江曙的喘息停滞两秒，“为什么？不有一个月吗？”
“可我不当你的情人了。”
“和我一不开心吗？”
“不，和你一很开心，我总觉得这开心假的。”季怜星搂着江曙，主动靠近她，好像要用这个动作表示自己不讨厌她，紧接着，目光对上江曙的眼睛，表情无比平静，“所以不当你的情人了，你可以考虑一下吗？”
“假的？”江曙表情困『惑』，“开心怎么会假的呢？开心了就开心了，我没见过这上有假的开心，只有开心和不开心。”
“因为——”季怜星深吸一口气，目光始终没挪开，江曙那不见底的眸子审判着她，让她感到害怕，坚持说出口：“因为短暂啊。这感觉让我了磕l粉的季斯宇，他的开心有时限的，我们要和他一样吗？磕一天，开心一天？”
沉默。
和象中一样的沉默。
江曙眼里的光瞬间消散，她好像在认真思考什么，或许信息量太大，她无法一下子处理完。
她松开搂着季怜星的手。
“我没法现在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