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在嘲笑自己,廉琯衿看他不信的样子故意松开他的手,假装不害怕,可心里却胆战心惊。
萧稷知道她要面子,不再逗她,主动伸出胳膊将她重新搂在了怀里,感觉又回到了她也爱自己的那个时候。
廉琯衿最要面子,更不用人可怜,只想挣开他的怀抱证明自己,却被更紧的抱着“别动,是本王害怕,找你壮胆!”
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可以不要面子,廉琯衿吃惊,更不解,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是喜欢,还是一时冲动,如果是喜欢,那他府里的那些女人呢,她也喜欢吗,对她们也一样温柔……
廉琯衿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了,此事依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温度……
过了一会,果然从坟墓的旁边出来几只小东西,萧稷看到,朝廉琯衿提醒,等待已久的两人也终于有了精神,廉琯衿嘘了一声,示意萧稷不要动手,待几只小东西走远,才拉着萧他说道“我们先回去吧,抓他们还要费些功夫,已经知道他们的路线,明天晚上,做好陷阱,把它们一网打尽!”
第二日,廉琯衿为了布置陷阱想到了羽隐锁,云隐锁在莫颂那里,他不在,廉琯衿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亲自到了侍卫居住的院子,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见到廉琯衿亲自来,受宠若惊……
“莫颂住哪儿?”
一群人热情引她“小姐,莫侍卫住在这儿,您跟小的来!”
“不用了,你们在外面等着,不要进来!”
廉琯衿朝莫颂的房间走去,完全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眼光,翻找了好大一会,终于在衣柜里面找到了一盒子东西,拿上转身要走,发现衣柜下面一块布子,廉琯衿拿起一看上面刺着红色的一口鼎,这是一种图腾,廉琯衿越看越熟悉,终于想起曾经不小心看到莫颂河里光背抓鱼时肩上的刺印,也想起了送亲时遇到的此刻,身上青色的鼎印刺身,分明与这个一样……
难不成刺客真和相府有关,还是有其他隐情,廉琯衿又想起莫颂对她的刻意疏远拒绝,更加觉得事情不简单,紧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暂且只能将图样放下,想着定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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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查一查……
黄昏之后,廉琯衿与萧稷又来到了墓林,廉琯衿便布置着陷阱,便朝萧稷邀功“怎么样,王爷觉得我一日一百两银子的劳工费可还值得?”
云隐锁无色,只有沾染特殊材料才会呈现,萧稷看不到她拿着什么,只是看捋着绳索往后退,好奇朝她问“你在干什么?”
“放网子,等狸鼠一出窝,就可以收了,王爷待会自然明白!”
看她忙完,一转身,看到萧稷对着她,将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本就是为你而求,自然要送给你,刚才你不是问本王一日一百两银子值不值吗,本王觉得你太吃亏,这个,当做另外的嘉赏好了!”
“这是要强买强卖啊?”
萧稷铁了心要将给她求得佛坠送给她,廉琯衿看他坚持要打开盒子,急忙阻止“既然是赏赐,那就等着我发挥了作用,疫病过去,再赏好了?”说着合上盖子,塞到萧稷的身上。
萧稷看着她,一时的相处让他忘了廉琯衿已是苏沐宥的心头人,他想起苏沐宥重重,再看她对自己推三阻四,心里的确失落……
“你怎么了?”廉琯衿看出他的失落问他。
“没什么,苏沐宥对你好吗?”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一再和本王划清关系,难道不是因为他,就算是,作为朋友,没有别的身份,送件礼物都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但是东西的确太过独特,再说,我不也说了,等疫病过去再说!”
就是想要找个借口正大光明的拿礼物,廉琯衿没想到萧稷却看得这么重,现在想要拿来,又要伤了他的面子,索性,让事情先过去……
两人等了很久,终于,廉琯衿听到动静,准备好收网,眼睛盯着前方,等几只狸鼠出来,她用力将绳子一拉,狸鼠便在里面挣扎着……
看到她得手,萧稷朝她对望一眼,廉琯衿又提醒“靠近他们有危险,我们还是防范一些”她说着,拿起面纱将口鼻蒙住,又提醒萧稷萧稷也蒙上面纱,然后跟着她走上前去…
廉琯衿将手中的粉末一撒,隐羽绳便显现出来了,萧稷暗暗说了一声“羽隐锁?”
“王爷还知道的这个?所以十年前就知道?”
“十年前?”
“看来王爷忘了”她看几只狸鼠被网的紧紧的,笑着显摆,拎起来朝萧稷又说道“我们赶紧送去太医院办吧!”
萧稷点头,办正事要紧,两人准备回身走了,身后却还有一只漏网的狸鼠吱吱叫着。
听到声音,廉琯衿回头看到那小东西龇牙咧嘴,想要将它赶除,用手挥了挥“看不到你的同伙都被一网打尽了,还不快滚!”
她哪里知道狸鼠群居且仗义,看她手里握着自己的同伴,朝她咬来,她来不及躲,狸鼠已经跳高咬向她的手臂,萧稷来不及想,先行挡在了她身前…
眼看已经咬到萧稷的手背,廉琯衿更加什么都不想了,上手去赶,一时间,是两人不顾一切为了对方不记危险,更是双双受了伤…
“萧稷,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廉琯衿看他手上的血痕着急朝他吼,却忘了自己也受伤,萧稷却早拉过她的手,试图想要将毒吸出来…
看他的急切,廉琯衿忍不住责怪了,将手抽了回来“好了…”
“要将毒吸出来,不然染病了怎么办?”
“那你呢,算了,已经这样了,要病一起病”廉琯衿说完,拉着他,面无表情的往回走,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错过他自己究竟会不会后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