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属下再去问问云夫人她们…”
三王府中,萧稷穿着睡袍,坐与书房,今日的事让他没有心思在公务上,廉琯衿与皇贵妃直接的隔阂更深了,非他想见,廉琯衿的伤她也在担心,最不高兴的是皇贵妃自作主张将黄遥塞给他…
李见看他心情不好,走了上来“王爷,今日一天您也没好好用膳,要不,奴才给您准备些开胃的酸糕?”
“不用了,本王不饿!”
“王爷可是心情不好,看您从娘娘宫里出来就心不在焉!”
“没有,你先下去吧,本王想静静!”
“那奴才给王爷熬点参茶?”
萧稷没拒绝,他才放心走了下去,出门硬着赵孔,拿着簪子,只觉得熟悉,没有在意过去了。
赵孔是个实诚人,知道发簪不是黄遥的后,果真将王府的主子问了一遍,却没找到主人,这下是真的纳闷了,拿着东西,跑来问萧稷“可奇了怪了,簪子不是黄小姐的,我跑了整个王府,也不是云夫人她们的,难不成,还有对王爷芳心暗许的人?”
他风风火火,完全与萧稷的阴郁不同,萧稷看了他一眼,没心没肺的样子,朝他说“一个簪子而已,找不到主人就扔了!”
“看这上面的珠子也值不少钱,丢了多可惜!”
“不想扔你,自己就拿去!”
“我一个大男人,拿个簪子想什么话!”
“你就没觉得一个男人婆婆妈妈不像话,没看到本王正有事,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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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去给你铺床…”
赵孔糊里糊涂,又将簪子落到了床边…
廉琯衿入府后,已是黄昏,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廉靖远和温良怎能不心疼,一边抱怨“鸡蛋碰石头,吃亏的总是自己,现在好了,彻底将皇贵妃那边得罪完了,你呀,少说几句又能怎么样!”
“我就是忍不了!”
温良。无奈摇头,一边亲自给她上药一边心疼的叹气“二位王爷,以为皇贵妃,你就是忍不了也得忍,也总比自己落得这个下场要好吧,再说了,君臣之道,你师父没有教你吗,有些人,生来就高人一头,说的对的是对的,不对的也得当对的听,这是皇上对你父亲有旧情,换了旁人你试试看?”
“您气什么,伤在我身上,我受得了就好!”
温良道“你是我的女儿,这个样子,娘不心疼啊?又气你不懂规矩,又气自己今日没看好你…”
廉琯衿看她哭哭啼啼的,起身笑了笑“是女儿错了,又不是什么大伤,过两日就好了…”
“以后可不许这么冲动!”
“嗯!”
廉琯衿幸亏没给她看自己真正的伤口,只把摔倒碰到的伤口给她,她就这样心疼了,暗暗夸自己机智,忍着疼,将她送出门去“您累了一天,好好休息,天色都晚了,别为我操心了!”
看了看布曼,温良交代好好照顾,走了出去…
而至始至终,廉靖远都没有责怪她半句,知道前因后果,能理解她,还在温良抱怨的全程,和她暗暗使眼色,温良这么早离开,也是廉琯衿拜托与廉靖远的结果,只是在临走安慰她好好静养,不要让他再去闹事…
两人走了,布曼才扶着她去休息,碰到了她的肩膀,听她嘶的一声,朝她问“您怎么了?”
她这才将真正的伤露出来,淤青一片,拳击中的正中还红胀了起来。
“小姐,您怎么伤这么严重?”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到!”
“他们竟将你伤的这么重,您为什么还瞒着夫人,要是知道您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要伤心死的.”
“所以,才不能告诉他们,去,帮我那点冰,敷一敷…”
布曼将她扶上了床,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再将她弄疼,给她又上好了药,才坐下与她说起苏沐宥的事情。
“苏公子给你来信了.”
“他才走几天,就来信了”说着,接过信看着,听布曼好奇的问她内容她笑了笑“他已经到了,事情多,所以这封信都写晚了,这次他要几个月才能回来,说有时间给我们寄些好玩的。”
“苏公子对您真好,当初,我还担心苏公子这样的男人,骄傲惯了不会心疼人,现在看来,真是比某人好一千倍一万倍!”
某人,不用想说的也是萧稷,这么一比,的确是天壤之别…
布曼还在叽叽喳喳,她已经开始回信了,布曼凑过去看,问她“小姐受伤,怎么不告诉苏公子?”
“他在外头,我帮不上忙就算了,怎么能再让他为我分心,你去吧,等信写好了,我再叫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