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深进来了,看到谢嫣嫣在屋中坐着,眼中愤怒可见“不是让你不要随意过来吗?”
“可我想你了”她说着,攀上他的腰,手上摸索着“公子,抱抱我?”
廉琯深将她推开,有一次警告“不要胡闹,快出去。”
“为什么,这么多年,我的心意,公子不懂吗?”
“我都知道,也答应了会给你该得的,只是时候不到,你若坏我大事,知道后果。”
“我知道,公子的志向嫣儿怎能不知,公子是要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假意与二王爷合作也好,娶公主也罢,都是对吗?”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胡闹。”
“可嫣儿等不及了,这么多年,日日夜夜在想公子,每个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嫣儿闭上眼睛都是公子的样子,您是嫌弃嫣儿不干净吗?”
“你想多了。”
“那就给嫣儿一个机会,伺候公子一次,嫣儿保证如此,便不再打扰公子,也不给公子添麻烦。”她话中有话,廉琯深看着她期待的眼睛,朝她问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嫣嫣一把将他抱紧,狠狠的吻住,在他耳边又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因为爱你,所以能连命也不要,嫣儿要的,只是一次,公子若不给,会后悔的。”
察觉她的不对,廉琯深不敢轻举妄动,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床边走进,萧乐赢看到了所以,本挣扎的手也不动了,她心知床上两个人将要做什么……
廉琯深将谢嫣嫣放下,手掌摸索着她的腰肢,俯身去吻她,萧乐赢甚至听得清他的喘息,已经哭得泪眼模糊。
突然,廉琯深急促的朝着她问“告诉我,她在哪儿?”
“抱我,不要听……”
“告诉我她在哪儿?”
“公子,要我,就一次……”
“告诉我,她,在哪儿?”
“她再看着我们!”
廉琯深从没想过谢嫣嫣能这么疯狂,狠狠的从她身上抽离,遏住她的脖子“我本想留你一命,是你自己,自掘坟墓。”说着,他手中力道一紧,谢嫣嫣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拧断了脖子,她眼中是他的影子,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对自己,这么多年,谢嫣嫣为了他做尽坏事,本以为他对她有情,可最后都不明白,若真有情,又怎么舍得她出卖自己。
她眼中有他们初见的样子,廉琯深温润如玉,对着她笑的温柔,一滴泪落下,廉琯深才松了一口气,让人将人清出去,走向密道……
萧乐赢摇着头见他走来,她眼睁睁看着他怎么碾死他像碾死一只蚂蚁,她什么都知道了,他也会这么对自己吗,她拼命的摇着头,向后退着,不敢相信他还有这般狰狞的面目。
“不要……不要……”
“乐赢,别怕”他一把将她抱住“不怕,没事了……”
可她已经无法相信他了,吓的失魂落魄“廉琯深,她说的不是真的是吗?”
“我不会伤害你的,等一切都结束,我再慢慢给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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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廉琯深,你答应我,不会背叛我王兄,不会谋反?”
“她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再留了”廉靖远的声音响起,从没有这般阴狠过,廉琯深看着他,走来,不寒而栗,将她护住“爹,留下她,我会看好她的,爹……”
“你何时也会为了女人心软了,刚刚谢嫣嫣的事,处理的不是很好吗?”
“她是公主,万一王爷起疑,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看着他惊吓的神色,廉靖远笑了笑“好了,都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乐赢公主,你说是吗?”
萧乐赢连连后退,察觉到致命的危险,她不敢说话,好在廉靖远暂时放了她,只是将她锁在了屋中看管。
萧乐赢有定期去二王府的习惯,时间太长,萧乐谋定然会察觉,廉靖远不得不提前计划了,借萧肆信传他单独说话之机,除了皇宫直奔二王府,萧乐谋见他行色匆匆,心中笃定大事在即“廉相怎么来了?”
“老夫不得不来了。”
“父皇召您如勤政殿……”
“没错,今日边关奏章,三王爷此去几个月,不仅将楠贾国旧部全部首付,还着力整改边关农务税收,鼓励商人进城买卖,将原本苦寒慌乱的边关,搞得有声有色,皇上虽一时生气将处罚他,可对他的信任从未消减,今日更是重提立储之事。”
萧乐谋有些惊慌了“父皇当真说了?”
“恐怕王爷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
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萧乐谋有些犹豫,廉靖远又道“王爷真甘心原本属于自己的大位拱手让人吗,皇上忘了当年的承诺,可老夫没忘,承大位着该是你,必是你。”
“本王明白,不仅为了本王,为了母妃,更是为了整个皇族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