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凯归有些疑惑,自己虽然心里不爽,柳登科的作为那毕竟是他家的事,吕凯归也并没有多说呀,他为什么会突然派人来攻击自己。
吕凯归本来就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但是别人突然派人来袭击自己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就冲着他们打伤了自己的初云,这事儿就不可能忍了。
要知道原来秦战有三殿下罩着,骂了吕凯归和她丫鬟,那也得三殿下带着他一起登门道歉,更何况现在直接动手,而且还打伤了人。
吕凯归直接拉着那半死不活的人指路,带了两名护卫直接去到了柳登科在药城买的豪宅,吕凯归站在府门口直接就将那被打残的人从府门外丢了进去,然后一脚踹开大门,直接冲进大厅把正在和女子嬉戏的柳登科一脚踹倒在地。
那柳登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知道事情不妙,他看着吕凯归想用自己的身份吓唬住他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柳王爷的独子柳登科,你要敢动我,我爹回来了会让你不得好死!”
吕凯归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嘲笑说道:“那又如何?柳王爷也在这吗?就算他在这,今天你也逃不掉。”随后,吕凯归紧握双拳四周灵气不断向他聚集,举起拳头就要像柳登科攻去。
柳登科见硬的不行连忙服软说道:“去攻击你的那些人并不是我派去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吕凯归冷笑一声:“我还没说为什么要打你呢?”然后拳头就奔着柳登科的脸去了,只听“砰”的一声,那柳登科便被一拳打飞出去撞倒在椅子上将那椅子都压碎了,但是他依旧爬了起来怒吼道:“我和你拼了!”
只见柳登科四周也聚集了灵气,然后铺满全身形成了覆盖在他身体上的一层薄薄的灵气屏障。
吕凯归看着他,眼里露出不屑的神色,双脚借力一踏上去又是一拳,这一下依旧没有用多少实力,更不可能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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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就是单纯的依靠自己比平常人要多出两三倍的灵力打出的一拳,这一拳直接将柳登科从房里打穿出了墙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血的腥味不断地冲击着柳登科的大脑,它虽然很小就掌握了灵气进入了聚气境,但因为这些年的荒淫无度,烂赌成性荒废了修为,导致他修炼这么多年,依旧只能够凝聚一层薄薄的灵气。
他在地上不断挣扎着,但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只能看着吕凯归一步一步的逼近他,然后他接斯底里的吼道:“你到底是谁?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会去灭了你全家。”
吕凯归听到这话,对着柳登科的肚子又是一脚,然后说道:“听好了,公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吕凯归,我家在定阳城吕侯府,你要是觉得你能灭我全家的话,就去吧!我看在柳王爷的面上,今天不杀你,但是你要感兴趣的话,欢迎去南郡玩一下我敢保证你能一片一片的回来。”
听到吕凯归自报家门之后,柳登科更加绝望,他虽然嗜赌成性但并不傻,他知道哪些人惹得哪些人惹不得,他今天也是一时恼怒没有调查清楚就派人去找吕凯归麻烦,得罪了一块铁板,南郡吕家那在朝中是什么地位?那是皇帝见了都得客气三分的人物,那是手中掌握十万赤血军的狠人,现任侯爷还是当朝丞相的女婿,更是北国唯一一个世袭罔替的异性候爷,就连他爹当年如此丰功伟绩也没有受到这等待遇。
柳登科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这个南郡来的吕小侯爷又是害怕,又是奇怪,害怕当然不用说这个吕小侯爷要是想杀了他,他怕是必死无疑,奇怪的是这吕侯爷平常都在南郡今日为何会突然到东郡来,而且以前听说过吕凯归并不修行,今天看着倒像是修行了许久的人。
吕凯归看着躺在地上的柳登科,又是一脚,柳登科被踢的向前滑了有几十米才停下,又吐了一口血,鼻子和嘴巴里不断喘着粗气,他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愤怒看着吕凯归,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他现在只能挨打。
他看着吕凯归一步步向他靠近,让他觉得此刻的吕凯归如同一个恶魔一般,要疯狂的折磨他,随后,吕凯归又是一脚嘴角直接踢断了他的手臂,踩断了他手臂里的骨头。
柳登科已经疼得叫不出声来,嗓子完全嘶哑根本发不出声音。
随后,吕凯归并没有再折磨他而是将他拖到了药河的桥上从桥上直接扔进了柳城百姓们刚刚疏通一点的河水里,就这点疏通好的这点地方,就不知道冻死了多少柳城的人。
河水冰冷刺骨,很多在这儿开凿的百姓掉进去还是活生生的,拉出来就成了冰棍,现在吕凯归就要让柳登科好好感受一下这个地方的恐怖,虽然柳登科可以用灵气暂时抵御住寒冷,但是现在的他根本就用不出灵气。
吕凯归确实不打算杀他,但能不能活得看他自己,如果柳城的百姓愿意在一个时辰内捞他,他就死不了,如果不愿意,那也与吕凯归无关,因为已经给了他活路了,他自己没把握住是他的事情。
只听“扑通”一声柳登科掉入了刚开凿好那点的河里面,在开凿的老百姓们迅速围了过去,就当他们看清楚掉下来的人是柳登科之后,便纷纷离开,没有多看一眼,吕登科用着一只手拼命的在河里扑腾,因为嗓子之前已经喊哑掉了,哪怕现在他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看着离开他的百姓,心里渐渐感到绝望,最后精疲力尽沉入了河里。
这一幕,除了在桥上和两岸的百姓看到之外,还有一个人也看到了,那就是药城的城主,他虽然看到,但也没有去救柳登科,而是看见柳登科坠入河底之后又,看了一眼站在桥上的吕凯归便转身离去了当做无事发生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