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陆小曼笑道，转身去买酒。
罗森笑道：“我还以为你老人家会不给我面子。”
“给你屁的面子，白吃不吃就是个傻子。”
老爷子手中刷肉嘴上开炮：“你想干嘛老子清楚的得，别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是吃了你的嘴更毒，拿了你的手更重，劝你别做美梦。”
罗森笑了笑：“你老人家开心就好。”
陆小曼一会就回来了，拿着苞谷烧给老爷子倒酒。
老爷子大快朵颐地，头上汗水如雨，吃得很开心。
“小子，你这手艺跟谁学的？”老爷子问道。
“我妈，我妈真姓赵。”罗森笑道。
“你爸姓赵也没用，该吃吃该喝喝，想要好处没门儿。”
“你老人家开心就好。”
老爷子灌了一口包谷烧，抹着嘴道：“你养气的功夫不错，不过没用，还是会死，来，敬你一杯，如果泉下有知，先找到阎王的家，等我下去**他。”
罗森端着酒杯不知该不该喝。
老爷子也不理他，自顾自吃，看了眼陆小曼，“你怎么不吃？”
陆小曼笑道：“我怕中毒，这辣椒气估计能点火。”
“也是。”老爷子点了点头：“你娃儿吃了上火，这臭小子肾亏，泄不了火。”
陆小曼生气道：“老爷子，你再这样我不跟你玩了。”
“丫头，我老头子没老糊涂，我是想劝你最好不要跟这臭小子玩，他就是个灾星，和他走近了没好事。”
陆小曼瞪着眼：“为什么？”
老爷子扫了罗森一眼：“你看他印堂发黑，离死不远了，就算侥幸不死，眼光有水，眼尾暗生桃纹，也是个招桃花的命，你能受得了。”
陆小曼撇了撇嘴，没说话。
罗森会气死，这顿饭算是白请了。
老爷子看见罗森吃鳖的表情很高兴，嘴上又毒舌了起来。
“真羡慕你啊，这么年轻就要死了，你看我，都一百多了还不死，活得安逸巴适，还要活几十年，老天无眼啊。”
罗森没好气道：“您老能活一万年。”
老爷子冷着脸：“你瓜娃子地胆子超过了体积，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饶你一回，罚自己三杯，把这腰子吃了，毕竟吃一顿少一顿，下去了不一定有这玩意儿。”
罗森气得不想说话，自罚了三杯，看着老爷子吃得满面红光，自己带的菜食也去了一大半，琢磨着老爷子估计也吃得差不多了，试探性问道：
“您老吃饱了没有？”
“没有。”
“你有传人没有？”
“没有。”
“老爷子听说过‘光明会’没有？”
“没有。”
“您……”
“没有。”
罗森噎住了，顿了顿，轻声又问道：“你曾孙遇害那天是不是穿黄色的短袖衫和白色球鞋。”
老爷子脸色变得冰冷，目光像噬人的野兽。
空气凝固了，只有火锅翻滚的声音。
“轰！”
罗森猝不及防，被老爷子锁住喉咙举了起来砸在墙上。
老爷子一脸狰狞：“你还知道什么？”
罗森没想到老爷子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虽然被卡得很难受，但心里确定了两件事。
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和老爷子有着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