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说是做期货的,便担心的不得了。他用尽全部的热忱力劝张重恩不能做这个。他死活地认定,这个是赌博的一种。
末了,还一脸严肃地告诉他农村留传下来的一句名言,十赌九死。
或许因为心情好,或者是空闲,也许简单地因为他的好心和亲情。张重恩反而有耐心地拉了一把毛竹椅子来,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起来。
张重恩一脸正经地说,我也不喜欢赌博。
对于赌博,就是完全地用赌去博取命运。
人一旦参与,几乎同时将选择权交给了天意。因为你所选择的结果,无非两种,即硬币的正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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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要么赢要么输,无它。
而自己要说的,自己目前所从事的这个期货行业,是投资,而不是赌博,是一种正常的职业行为。
所谓投资,是需要在从事过程中管理好个人的情绪,调整好个人的心态。所操作的手法,都必须是严格遵循了一套特有的市场规则方式。是需要科学地,理性地,有程序地去合理操作的这么一个职业。
这个,可不是赌博。
二舅说他不懂,但听上去好像还有点道理。
在期货行业里,其实分为二种人。一种是理性的,另一种是非理性的。
理性的,如目前状态下的张重恩,操作时严格按照期市它本身的运行,有惯例地进行合理的投机。非理性的,则是完全地盲目地去操作。
他从非理性慢慢转入到理性,可是被市场硬生生地踢出来过4次,账户爆仓了4次,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失败以后,才开始慢慢地摸进了理性的这个门。这其中的艰难程度,迷失,彷徨过程只有自己才知道。
当然,他从一开始,就立志地朝着这个门在行进的,这个是目标。
就是到了现在,他依然不能说完全地掌握了它其中的奥秘。
但是,他开始变得有好的心态,开始在操作上不会失去理智,也不会幻想着去超越甚至试图去改变这里面的游戏规则,而是学着去遵循。
他开始不会过分地计较每一次进入的得失,而是去追求整一组的交易利润率。
他喜欢数学上的概率,在期货市场上的运用。
其次,张重恩更认同这样一种说法。
在期货上,他不是在赌博,不是靠运气。而是一个人对它的认知程度,一个人的才识,理性,经验,以及为了它所精心准备的一套规范的操作模式。
期货操作,对于他来说,是一门金融的学科,是科学,是艺术。而非赌博。
如果在期货市场上,你是以赌博的心态去操作,相信我,你迟早会血本无归。
二舅说,他还是没明白。但他说,注意点呗。
张重恩在告别他们回安辰的路上,婉清问,和二舅聊什么呢,如此的兴高采烈。张重恩笑着告诉她二舅担心自己在赌博。
婉清笑了,说,不完全是,但有点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