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便抹了把，咬牙说道：“还可以，继续吧，我觉得我应该能扛过去……”
她的音量在撒拉弗不赞同的视线中，越来越低。
好吧。
她承认。
不是很疼，是疼的要命！
“那我要怎么办啊？”白皎皎叹口气，他刚才也说了，被魔气侵染的人，七天之内就会意外死去。
她不想死。
“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她期待地望着撒拉弗。
“有。”撒拉弗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抿了下唇，神色认真，“你愿意跟我契约吗？跟我契约之后，我的天使之力会保护你。”
“如果遇到恶魔，我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你体内的魔气，也会在契约的影响下，逐渐消失。”
“你愿意吗？”
白皎皎有些受宠若惊，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反问，“你是说，我和你……契约？”
契约可是将两人的灵魂联系到一起，互相影响，不可背叛。
即便是她与艾丽儿认识近十年了，两人也没有契约，每次见面也都是依靠艾丽儿的自然之力说话。
撒拉弗以为她是不相信自己，心有忌惮，便解释说道，“你放心，契约是可以解除的，如果你以后厌烦我了，可以解除契约。”
“……厌烦倒是不会的，只是你真的确定吗？”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他是天使，似乎他更吃亏。
“你刚才问我怎么会是你？”撒拉弗歪歪脑袋，抬手碰向白皎皎的侧脸，“怎么不能是你？遇见你也是我的幸运。”
“白皎皎，你愿意跟我契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