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还想着帮撒拉弗挣扎一下，温声答道：“其实是假的，那些都是魔术，只是看着逼真。”
“……”齐明冷笑一声，眼神鄙夷，“我不是傻子。”
撒拉弗手指卷起白皎皎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玩，说出的话却不像他这个人那样温和。
“既然知道，还问什么？难道你想让我们告诉你，你看到的都是真的。哦，那之后你会不会说，是不是傻子，那些怎么可能是真的？脑子进水了吧！”
齐明一噎，他可能真的会那么说。
白皎皎无语地抽回自己的头发。
这位天使似乎对她的长发情有独钟，连上课的时候，都会伸出手勾住一缕。
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长发，该不会他是不习惯自己短发的样子？
“说说吧，你当时看到了什么？”撒拉弗盯着白皎皎，手指蠢蠢欲动。
齐明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面无表情：“……”
秀恩爱，死得快！
“昨晚，我在一间屋子里也看到了中午那样的黑雾，张牙舞爪，泛着红，阴森森的渗人。”
白皎皎发散的思维瞬间凝聚。
昨晚？
齐明眸底染上晦暗阴霾，双手紧握成拳，“李越，赵臣也看到了，但是黑雾很快消失，我们都还以为是幻觉。”
说完，他顿了下。
他以为这两人多少会讽刺他一下。
比如：一个人看到是幻觉，三个人都看到了，傻子才相信是看错了。
然而，那两人，一个认真等着他继续说，而另一个……
痴汉一样盯着人女生。
这两人……
齐明犹豫了下，视线落在白皎皎身上，继续说道：“我还隐约看到，地上有红色的东西画成的诡异图案，像是一只兽，有六条腿，黑雾好像就是从那里面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