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称作是无间，恶魔聚集的地方，传说这里跟地狱相连，但是到目前为止，没人知道怎么从这里去地狱。”
“当然，这里的恶魔，跟在外边看到的那些黑雾不同。如果它们盯上你了，不仅是你的生命，你的灵魂，它们都不会放过。”
对上三双难掩惊惧的眼睛，撒拉弗轻笑，“不用太担心，除非被人召唤，否则它们很难出去。就算不经意出去了，也有人捕杀它们。”
他的视线落在白皎皎身上。
她对上他的视线，眼底不见害怕或者惊疑，淡定又安静。
“你每晚出来，就是捕杀它们吗？”白皎皎问，“一个人？”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为祸人间。”撒拉弗话语随意，根本不当回事，“不过，这个地方，我却是很少来，里面太臭了。”
两人说话间，一只三头犬注意到了她们。
红色的眼睛里溢满贪婪和渴望，锋利的锐齿间涎液滴滴答答往外流。
一只头，“是人类！香喷喷的人类！五个！”
二只头，“我要最矮的那个，她最香了！其它的你们分，不让给你们了。”
三只头，“呸！奸……奸诈！”
“以后，我陪你一起。”白皎皎说话间，数以千计的蝴蝶从她周身浮现。
意念之间，蝴蝶化为利箭，射向三头犬。
三头犬不敌，化为灰烬。
但是，也因为她的这番动作，吸引来了更多的恶魔。
“是人类！”
“我要那个人类！谁也不许跟我抢！”
“哼，小可爱当然是我的，我好久没有尝到人的味道了。他们都是我的！”
……
“陪着我？”撒拉弗舌尖抵住犬齿，眉梢肆意扬起，随意抬脚碾碎一只不长眼的扑过来的鹰头狮。
神色愉悦，“你当然要陪着我。”
永远地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