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指尖微动，数只金色小蝴蝶出现，萦绕在李越身边。
李越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感渐渐褪去。
“你竟然是与天使契约了？可你怎么还豢养恶魔呢？”莫莉被她的力量惊到，懒洋洋的身体都坐直了，探究的视线牢牢落在他身上。
她肩上的恶魔与她之前召唤的维纳斯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么巧？
“维纳斯是你杀死的？莫三、莫五他们也是你杀的？”莫莉漫不经心的神态渐渐收起，眸色锋利起来。
白皎皎将李越拉到后边，将撒拉弗放在他的肩膀上，“维纳斯确实是我杀死的，但是你说的莫三莫五，我不知道。”
撒拉弗嫌弃地拧眉，一个跳跃，蹲在了李越的脑袋上，对着白皎皎说，“直接开打吧，打赢了一切好说。”
白皎皎还未说什么，莫莉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说得对，赢了就行。皎皎，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还是最喜欢我的宝宝，唉，没办法了。”
她一挥手，整个空间被黑暗吞噬。
四肢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着，用力向下沉坠。
熟悉的昏睡感再次袭来。
“你不会同一个招数中两次吧？”软软的，有些q弹的东西拍了拍白皎皎的脸。
白皎皎直视满目的黑暗，仿佛看到了某个外形软绵绵的小东西，心底一片放松，“当然不会。”
她闭上眼睛，无数的蝴蝶从她身体飞出来，像是一个蚕茧一样将她牢牢包围。
在无边的黑暗中，发光的蚕茧像是一个太阳。
然后。
破茧成蝶，撕破黑暗。
无害的蝴蝶也瞬间变得危险而具有攻击力。
仅是被它们的翅膀划过，莫莉的侧脸就留下了一道伤痕。
鲜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