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望着天花板道，“实验室的研究是枯燥无味，一成不变的。”
“我偶尔会看看你的邮件，想象着你女朋友的样子，你们结婚的样子，你儿子的样子。”
“心里好奇，所以旅游完了就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邵森森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很高兴，至少程柿是因为他回来的。
可能还是因为吃醋回来了。
邵森森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突然想起什么，邵森森连忙道，“你知道程婉的消息吗？”
“听说她被自己丈夫家暴，打中了脑袋，脑於血走了。”
“之前程国忠夫妇出狱后还特意来求我救他们女儿。”
邵森森冷哼一声，“亏他们还有脸来找我，当初要不是你机智还留了一手，也不知道你要被骂成什么样子。”
楚念笑起来，“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忆这么深刻啊，我早都不气了。”
“每次想起这事我就特生气，没有哪次心情平静呢。”邵森森沉着声音道，“幸好他们也得到了该有的报应，否则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们。”
邵森森声音柔和下来，“程柿，这次回来了就别走了好不好？”
“你的成就已经很高了，难道你真要为全人类献出一生，不考虑下自己，也不考虑下我吗？”
这么多年，程柿身边都没有一个男人，也没有一个比他还熟悉的男人。
是不是就说明，他是她身边特殊的存在。
“嗯。”楚念嗯了声音，“睡吧。”
“嗯？是什么意思？”邵森森眼睛亮起来，又重新坐起来，期待地看着她，“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成为承承的妈妈？和我一起照顾承承？”
“睡吧。”楚念勾了勾唇，拉了拉被子，翻过身去。
邵森森高兴地手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躺到了地毯上，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睡在床上的邵应承也勾起了嘴角，终于能放心地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