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啧”一声，“同学聚会啊，记录不是有嘛。”
周行衍没回答，高扬明白了，人压根就没看，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八卦的猥琐：“哎哎哎，你和语文课代表，现在还有联系吗？”
“？”周行衍看了一眼高扬，喝口茶水。
“就是邱书书啊。”高扬想拐弯抹角不下去。
邱书书……
“我记得，人家就坐在你后面，长得安安静静的，脸白白的，”高扬说着又怼了周行衍，“跟我说说，你到底对人家有没有心思？”
“……”周行衍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高扬一眼，没有说话。
高扬不放弃，又怼：“说说呗，有没有心思？”
“跟你有什么关系。”周行衍抬臀坐远点。
高扬好像被雷劈了一样愣住，把手机从手上扔在椅子上，伸手把周行衍的肩膀掰过来，认真脸：“阿衍，你居然开口了！”
周行衍没说话。
邱书书吃口桌子上的薯片，手机“叮”的一声，屏幕弹出一条微信：宇宙最帅我高扬：【语音】
上滑解锁，打开微信一听——
“你和语文课代表，现在还有联系吗？”
“就是邱书书啊。”
“我记得人家就坐在你后面。”
“你到底对人家有没有心思？”
邱书书听到这，脸已经不争气地红润起来了。
群里何鱼和高三齐几个人都发了个吃瓜的表情，听得十分起劲。
“说说呗，有没有心思？”
邱书书心想有，又想没有，纠结……
“跟你有什么关系。”
语气依旧冷漠，但仍然会引起邱书书心悸。
他，没有否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