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傲儋便干咳了几声,端着菜,进了屋。
再回厨房,嫘姑的脸,依旧红扑扑的,映着火光,煞是好看。
傲儋一时看得呆了,双腿不由得朝她迈去。
“小骨,我……”
他的喉结,迷人地动了又动。嫘姑看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赶紧别过脸去,傲儋却坐在她身边的条凳上,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小骨,你让我去送菜,就不怕我也听到不该听的……”他佯装恼怒,故意朝她耳边,吹着热热的风。
嫘姑热得难受,推了推他,“没事,我的谌图,脸皮厚……”
傲儋红着脸,松开了怀里的人,起身去做下一道菜。
“这就对了,不好好做菜,怎么讨好岳父呢……”
傲儋微微一笑,“对,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嫘姑得意地说:“就是,老公就该听老婆的!”
傲儋一怔,随即又满怀柔情,心绪激荡。
他颤着声问:“小骨,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就该听老婆的?”
嫘姑脱口而出,“老公啊。”
傲儋深情地望着她,颤着声,恳求道:“小骨,再叫一遍好不好?我心里……欢喜得紧。”
嫘姑这才想起,他们领证后,她一直叫他谌图,竟忘了“老公”才是最动人的称谓。
“老公!”
“哎!“
“老婆!”
“哎!”
窗外,夏风吹,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似乎在为屋内的有情人,鼓着欢庆的祝福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