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跳蚤眼睛里冒出很多惊叹号。“二多,她会不会是在骗你啊?现在做个处女膜很便宜啊!”
“我相信她,即使她不是,我也喜欢她,她的心很纯。你就和苍蝇他们帮我找一下,行么?”我说。
兄弟在所不辞!”跳蚤做了一个电影里常放的动作就拉着苍蝇和蚊子遁走了。
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她还站着,我说:“我不是坏人,你可以坐下了吗?”
于是她坐下了,我也坐了。
“敢问小姐芳名?”我笑着说。
“易芯”
“名字都告诉我了,年龄就不用保密了吧!”
“十八”
“和你男朋友说话用不着这么紧张吧?我叫朱二多,‘遇到’你那天刚刚二十高龄。”她开心的笑了。我这个人除了长了一点蹩脚的幽默细胞什么都没有,笑了就好,不然她只点头摇头,我会很不习惯。
“我可以叫你耳朵吗?”她问。
“从小别人都这么叫我,你也这么叫太没新意了,不过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只要你喜欢。”我的脸皮真的厚得可以,嘴巴真的是没有安栅栏,想到什么就说,谁叫她现在是我女朋友呢。
“恩,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她说。我不得不佩服她,观察力这么强。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你这么黑,这么高,说点普通话又超级不标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贵州的。”她嘻嘻的笑,我感觉有点怪怪的,这丫头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她和我一样:一旦和人熟悉起来就露出自己的“本性”?
“我是四川的。”我有气无力的说,谁叫她这样贬低一个才子啊!于是又吟“诗”到:“蜀中生才子,才子遇佳人,佳人抿嘴笑,嘴笑落魄人!”
“你也是四川的?四川有你这么黑的么?我是四川南充的,你呢?”她的嘴张得老大,好像我说的不是实话一样。
“可以别说我的短处好么?小平爷爷老家(四川广安)的人,黑是黑了一点,但是衣服是白色的啊!”我装作很窘迫的样子,她怎么越来越野性起来?
“你是不是感觉我好像变了?别奇怪,我是温柔与野蛮并存的女人,遇到你这个老实人,我的野性就要多一点……”她笑。我浑身一颤,天,原来我妈把我生下来是给别人压迫的!她变化是不是太大了!我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
“耳朵,别这样,我只是觉得你可以让我撒撒娇,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最多让你神经崩溃。”我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女人真的很是善变,变得如此神速,我都有点接受不了。我喜欢两种女人:淑女和辣妹。她居然兼备,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我将来一定教育好我们的儿子,让他大男子主义一点,别像他老爹那样被她老妈欺负!”我认真的说。
“谁说要和你生了!耳朵我想睡觉,帮我打洗脚水来?”她看着我说。
我无奈的起身去打洗脚水,跳蚤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看着我左手握着美女的脚,右手在往美女的脚上“浇水”……我脸红到耳根去了,张飞脸也能红你说我窘到什么程度了。
“你什么也别说,我们都看到了,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在做什么我们都看到了!”我刚想开口就被他们给“制止”了。跳蚤望着她笑,她也望着跳蚤笑,我不明白他们的笑有什么含义,我一把抱起那丫头,放到我床上,把他们三个赶出去,自己也出去了。那三个家伙还在笑。我把脸沉了下来,他们还是不停的笑,谁让他们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发脾气呢!我改为一脸的媚笑说:“兄弟们,体谅体谅我的心情,别笑了行不?!”
“一脸贱相!被女人那样搞,你都不吭声,我们很是佩服!”他们说,他们真的认为我的颜面可以用来扫地?
“各位大哥,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对女人都没有什么反抗能力,更何况这么野蛮的。”如果问我:面子重要还是女人重要,我选择女人。因为我觉得自己可以没有面子,就是不能没有女人,她们对我来说就是命(很多同志都有同感)!
“哈哈,那就是你一直因为女人而伤感的原因。你小子迟早都要败在女人手里。”我想他们说的未必不失对的,可是那却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败在她们手里的“资本”。即使自己败在她们手里了,我也心甘。
“现在不会伤感了,有老婆了还会伤感么?”我笑着说。以前为追求女人而烦恼,现在有了,还会烦恼么?我可不想我的头发再变成三千烦恼丝!
“别凭了!房子找好了,现在就带你去,我们有空就去你那里蹭饭。”
“郁闷,我又不会做饭,你们尽管来!不过得先帮我把家搬了!”我无所谓的说。
“你不会,人家不会啊?”他们故意把人家的音拖得老高!
“先不扯这些了,带我去看房子。”我说。
走了七八分钟就到那地方了,说是什么房子,就一间屋而已,除了床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我看见这一可怕的情景时只想到一件事:就是